“没甚么,只是感觉好笑。王靖如果真的这么蠢得要谋逆,就不会历任三朝却还是步步高升,一起坐到了司马这个位置了。”萧凤溟嘲笑道。
是夜,月色沉寂无声。一袭玄色披风覆盖着一人,身后亦步亦趋跟着另一个影子疾步沿着墙根走着。夜风撩起她的披风下摆,似极了在黑夜出没的蝙蝠双翼,那般诡异不详。
聂无双上前,叹了一口气:“淑妃姐姐,本宫晓得,你一向以来都被太后皋牢,从你初入宫一向到那一次太后命你毒杀皇后,你必然觉得在太后心中,你是没法替代的人选。”
萧凤溟剑眉微皱:“你到底说了甚么?”
在“辛夷宫”中,淑妃有些焦炙不安地在殿中来回踱步,殿中只点着一盏灯,四周的窗棂都用黑布密密地封了起来。她瞥见来人,松了一口气,仓猝上前:“好mm,你可来了。”
萧凤溟看着他模糊青白的神采,叹了一口气:“本来就不想拿这些事烦你,现在还是瞒不住。”
她蹭着他的身子,令萧凤溟身上一阵阵发紧,萧凤溟苦笑,她越来越“猖獗”了,自从行营遇刺以后,她就似吃准了他的脾气,常常有甚么话就变着体例问,他想要指责她,倒是不忍。想想她也不过是猎奇心重,再说本身不也是爱极了她这般七窍小巧心机么?
萧凤青看着她与敬妃的身影一前一后分开,重新坐回躺椅上,半闭着眼睛,轻笑:“臣弟就晓得,这场风波避不开。”
……
聂无双幽幽叹了一口气:“这你要去问太后娘娘了。淑妃姐姐,你平时聪明一世,如何这时还未明白。太后已经不能容忍皇上一日日夺了她手中的权力,她要的本就不是一名贤明的帝王,她要的是一个听话的傀儡!”
萧凤溟见她面上有悻悻之色,心中不忍,搂了她坐在龙案前,笑了笑:“朕不是这个意义。当初回京的时候,你问朕秦国明显是败军之国如何敢行刺朕,当时朕没有答复你,就是因为这事牵涉太多了。”
“真的?!”淑妃又惊又喜,失声问道:“mm如何晓得?”
她说罢告别分开。
“不过甚么?”淑妃回过神来,觉得聂无双有甚么要求,赶紧道:“mm有甚么难堪的事么?本宫若能办到的,必然为mm效犬马之劳。”
最后一句她说得一点底气也没有。她昂首乞助似地看着聂无双。
萧凤溟握紧了拳头,低低笑骂一句:“你这个小妖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