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公?高公?”
话说作为中使的高时明也就这三板斧头,在代王面前终究没了脾气,总不能指着人家堂堂藩王的鼻子来逼他接管这个成果吧。思来想去,他总感觉就这么拖着不是个事,便又来找李信商讨。
看着李信似笑非笑的眼神,高时明恨恨的顿脚,“我说李将军,都要火烧眉毛了,还如此优哉游哉,安设哀鸿的事,代王那边,究竟松口没有。”
李信发明高时明还真是个能人,抛开品德不谈,倒是个不成多得助手,只是他没有掌控,两小我的蜜月期究竟能保持多久,毕竟两小我是因利而合,分道扬镳难以制止,迟早会有那么一天。想这个为时过早,铁厂卖力人艾伯特把总一早就送了他一份大礼。
“看看大同府城让你搞成了甚么鬼模样,咱家来三天了,连半个本地百姓都没见着……”
……
等熊开元接到关于御河东岸意向的有关动静之时,时候已经是三月初五了。这位大同知府气的火冒三丈,暴跳如雷,将巡守东城的千总、把总、乃至军卒都狠狠的清算了一通。
成果走了一圈下来,卖力管事的人竟然对熊开元一副代答不睬的模样,这更让他气不打一处来,好歹他也是大同知府,大同府城更是他的地界,现在这些到他的地盘上来,还搞的他仿佛是外人普通,刚要发飙,却不由自主的忍了下去,还换上了一副笑容。
高时明嘴角出现嘲笑,一指西方若隐若现的大同东城墙。
李信在一旁劝道:“高公不必忧愁,代王也是太祖子孙,这点事理应是明白的。”
“如何不能成?生米煮成熟饭,代王就是有天大的胆量,他也没阿谁本领窜改乾坤啊?高公放心,出了统统题目,由李信一力承担便是!”
李信内心无穷感慨,高公公为此事不辞辛苦,忙前跑后,这让他这个三卫总兵自就任以来从未有的轻松,他所面对的阻力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小的多。
“高公如何轻身亲来?此地不比京师,气候卑劣的很,又这么多灾黎,三月已至,眼瞅着又到了瘟疫多发期……”
高时明顿时喜笑容开,随即又一脸不爽的抱怨起来。
“你说说,江山都是他们朱家的,代王如何就不想想,数万哀鸿安设不好,有个三长两短就是民变,到时候大师谁都收不了场!”
“李将军不刻薄,咱家跑前跑后急的就差点投了河,你有这好动静也不说先知会咱家一声,看看这头发都多白了几十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