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宇亮的俄然表态倒让祖大寿一愣,又高低细心打量了他几眼,看看他是不是胡涂了。但见刘宇亮言谈自如,不像是脑筋有弊端,这才确信他的确是已经下了去见李信的决计。
“那你可识得宁远巡抚?”
“唉,别说那么多了,去叨教大帅吧……”
“你看看,俺们不是汉人,难不成还是鞑子?”
刘宇亮心头一紧,下认识的就吐了两个字,是一小我的名字。
“阁老好胆色…标下佩服…”
提心吊胆的走了几个时候,总算脱分开清军的窥伺范围,路上已经几近遇不到标兵游骑。再看天气已经模糊泛白,但很快又阴云密布,大有风雨欲來之势。刘宇亮一屁股跌坐在地上,筹算喘口气再走,可这口气一旦泄了,等站起來却发明双脚就像踩在了火炭上一样,火烧火燎的疼。老头子养尊处优惯了,一夜疾行双脚竟然起了密密麻麻的水泡。只是重担在身,容不得有半点闪失,刘宇亮对峙站了起來,咬着牙一瘸一拐的领着五个侍从向东北而去。
刘宇亮的耳边传來了几名鞑子的窃保私语,甚么大帅,甚么阁老,这群鞑子的说话如何如此莫名其妙。就在他胡思乱想之际,一名鞑子上前与他问话,这回较着客气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