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齐滦便抿唇道:“父皇安排便好了,儿臣听父皇的。”

“恩,”元熙帝点点头道,“再过两个月,便是先帝的忌辰了,自那天起,朕每年都会派人去景陵给先帝守陵祭拜先帝三个月。大齐建国以来,给历代先帝守陵的人都是庶出皇子去,并且,皆是不会秉承帝位的皇子去。畴前那些年,朕看皇子们年纪都小,又不肯意让你去,以是一向拖着,只让大臣们前去,现在既然溢儿都十五了,那此次,等他禁足期满了,就让他代替皇家和朕去给先帝守陵三个月罢。想来,这也能让他明白,这太子之位,是毫不会轮到他身上的。”

“现在,既然朕已把话申明,这统统就都畴昔了。我们亲父子之间,也不必再提及畴昔的旧事了。”

一想起这个,她立时就让樱桃去请尹先生过府来给她诊脉。而尹先生来得也很快,到秀水阁来给她诊脉以后,公然就如凌遥之前所说的那样,齐氏确切是有了身孕了。

齐滦望着元熙帝,“您的意义是――”

正月十五一过,便代表着年节已完。

一念及此,齐滦心中便极其打动,他红了眼眶,望着元熙帝道:“父皇,儿臣没想到父皇原是如许的心机,儿臣本来还觉得――都是儿臣的错,是儿臣错怪父皇了!”

元熙帝听了齐滦此言,只觉甚为知心,得了齐滦此话,他也就放心了。

贰心中愧极,便想给元熙帝叩首请罪,却被元熙帝拦住了。

就像是父皇说的,他既是严父,又是慈父。

“父皇?”

-本章结束-

“而这么多年畴昔了,朕也非常欣喜,朕的苦心没有白搭,你确确实在没有孤负朕的希冀,你熬过来了,长成了朕最希冀的模样。”

对于元熙帝的安排,齐滦自是没甚么话说的,齐溢在他眼中就跟个陌生人差未几,他们虽为兄弟,但实际上还真没甚么情义,既然元熙帝替齐滦打发了他,齐滦天然是乐见其成的,只想着齐溢不来惹他便好了,其他的便没甚么要紧的了。

这也就是说,他这些年的哑忍挣扎,悲伤难过,另有那些个尽力和斗争,那些个不甘和气愤,实在父皇都是晓得的,也都是看在眼里的,但是,为了将他培养成父皇希冀他成为的模样,父皇就算是心疼他,也不能安抚他,只能恨下心肠来不睬会他,让他本身熬畴昔。

元熙帝顿了顿,笑容里多了几分苦涩,只听他又问齐滦道,“只是,滦儿,朕着意为你廓清臭名,很多事情朕皆能够说,但那些女子究竟为何而死,朕却不能实话奉告旁人,你能谅解朕吗?朕方才的说辞,你感觉能够吗?”

Tip:拒接垃圾,只做精品。每一本书都经过挑选和审核。
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