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起这个,她立时就让樱桃去请尹先生过府来给她诊脉。而尹先生来得也很快,到秀水阁来给她诊脉以后,公然就如凌遥之前所说的那样,齐氏确切是有了身孕了。
齐氏忙了这么些时,等正月十五一过,她就安逸下来了。这一闲下来,她便想起凌遥当初的叮嘱来,凌遥说,她能够会有身孕,而正月十五过后,只要请尹先生过府来诊脉,该当就能诊出来了。
元熙帝顿了顿,又笑道,“朕方才说了,朕会还你明净的。朕方才让萧氏和溢儿禁足时,便已想好了。你府上那些女子的坟茔,就都迁出来吧!朕已为她们找好了坟场,到时朕会派人去好好安葬她们的。你不必担忧,尽管好好整修你的王府,迎娶你的王妃便好。剩下的事,朕自会替你办好的。”
“到时,大师都会晓得,滦儿你身上并无污点,你为大齐交战数年,又有清名在身,你是当得起这个太子的。而朕在册封你之前,必然要为你打扫停滞,不叫你为申明所累,这也是你在结婚前,朕该当为你做的事情了。”
现在,他和母后内心都是清楚的,只要滦儿会成为将来的皇太子,可萧氏和溢儿倒是不晓得的。萧氏为皇后,溢儿便也是嫡子,如果论立太子立嫡,那溢儿天然也是有机遇的,也难怪萧氏会有这般的心机了。
以是,听闻元熙帝如此说,齐滦忙道:“父皇,这件事,儿臣任凭父皇措置。父皇要如何做便如何做,不必扣问儿臣的定见。父皇已经如此为儿臣考虑了,儿臣又岂敢置喙父皇呢?何况,这件事情,儿臣已经明白了父皇当年的心机了,儿臣心中对父皇再无曲解,天然是能够谅解父皇的了。”
齐滦此时已被元熙帝的一片诚恳所打动,倒并不在乎元熙帝是否说出当年的全数真/相,何况,他也感觉这件事还是不说出来的好,他当然也不肯意为了廓清本身的名声,反倒带累了父皇的名声了。
“也恰是因为朕看到了这些,以是朕这一次,不再容忍萧氏对你有如许的小行动了。就是她畴前的那些小行动,朕也不会持续容忍了。滦儿,朕会还你明净的。”
元熙帝听了齐滦此言,只觉甚为知心,得了齐滦此话,他也就放心了。
齐滦听了这话,便问道:“父皇,您是对四弟有了甚么安排吗?”
除这件事外,元熙帝倒是另有一件事要同齐滦说,待说完这过后,便又开口道:“溢儿来寻朕告状之事,到底还是申明贰心中有些设法的。这都是他善于萧氏身边,在萧氏那边学来的。他小时候也就罢了,现在也已有十五了,再过两年便是封王爵的时候了,等成了婚,便能够在朕这儿领差事了,畴前也就罢了,可今后,朕看还是不能让他跟萧氏在一起太久了,还是该磨练磨练他,不能让他的目光太浅,老是看着这面前的得失,不然的话,他怕是要生些不该有的心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