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熙帝顿了顿,笑容里多了几分苦涩,只听他又问齐滦道,“只是,滦儿,朕着意为你廓清臭名,很多事情朕皆能够说,但那些女子究竟为何而死,朕却不能实话奉告旁人,你能谅解朕吗?朕方才的说辞,你感觉能够吗?”

齐溢跟齐滦如此争锋,元熙帝当然是能看出来齐溢和萧氏真正的用心的,恐怕他们还不但是为了打压宁王,这打压宁王的下一步,不就是掠取太子之位吗?

齐滦此时已被元熙帝的一片诚恳所打动,倒并不在乎元熙帝是否说出当年的全数真/相,何况,他也感觉这件事还是不说出来的好,他当然也不肯意为了廓清本身的名声,反倒带累了父皇的名声了。

都城里的统统都规复了普通,朝中复印开朝,而各府里借着年节的走动也都渐渐的少了很多。

齐滦不解:“剩下的事?父皇要做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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