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光阴,他固然忙着大婚之事,但却也不是两耳不闻窗外事,外头那些关于他的流言较着要比畴前少了很多,并且,统统人对他的态度都窜改了很多,就是他这些光阴所打仗最多的礼部和外务府的人,也不像是畴昔那样怕他的,尊敬天然还是在的,却不像是畴前那样的害怕。
一时因为他和阿遥的院子得了个好名字,他倒是把恋人节的事儿给忘了。
元熙帝所说的既是严父,也是慈父这句话,凌遥倒是很附和的。
只不过,她内心还是有些不舒畅。
齐滦絮干脆叨的跟她说完了前院的安插,又揽着她去看后宅,指着他们屋子前面那些被宫灯照亮的一片片地区道:“阿遥,你瞧,我们屋子背面就是后花圃了。西边是一大片池子,我花了好大的心机从外头引出去的死水,夏季看荷泛舟,夏季临亭赏雪,都是极好的。北边的院子里就是你想要的那片竹林,里头有你的一个小院子,我越俎代庖,替你取了名字,叫竹园了。那边另有些空位,你看你喜好甚么,尽管遵循你的情意去安插就是了。”
以是他现在心结得解,名誉又高,又是父皇跟前第一得用和看重的皇子,再加上这些年交战在外的功绩,现在又得以与敬爱的女子大婚,真可算得上是意气风发,妥妥的人生赢家了。
想到这里,凌遥忍不住一叹,难怪啊……难怪狄晋崇至今不肯结婚。
齐滦一字一字念出来,又细细咂摸半晌,倒是品出一番风/流缠/绵的意味出来,他也感觉这个名字甚好,甚是合心,便抱着凌遥低笑道,“这个极好,就用这个了。我若得了空,就把它写出来,让罗成去做成匾额,然后就挂出来。”
屋子里有炭炉在,更加和缓一些,如果要讨情话,必定是在屋子里比在外头要强些的。
“这倒是,”
齐滦见凌遥久久不言,低眸瞧了她一眼,见她一脸沉思的模样,也不知她在想些甚么,低眉亲了亲她的额头,看她回神后,才笑着问道:“阿遥,你在想甚么呢?我同你说了这么久的话,你如何也不答我了?”
要说她在明王府的随风院,那名字真真是过分随便了,只是她知本身在那边住不悠长的,也就懒得换了,现在嫁到了宁王府里,这院子她是要长住的,少不得是要取个合心又好听的名字了。
元熙帝松口,愿将那些坟茔迁出去的发起和做法,让齐滦非常的打动。他本来在文淑皇后去后,就对元熙帝豪情极深,再加上元熙帝这些年对他的爱重和疼宠,让贰心中对元熙帝的渴念之情也愈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