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光阴,他固然忙着大婚之事,但却也不是两耳不闻窗外事,外头那些关于他的流言较着要比畴前少了很多,并且,统统人对他的态度都窜改了很多,就是他这些光阴所打仗最多的礼部和外务府的人,也不像是畴昔那样怕他的,尊敬天然还是在的,却不像是畴前那样的害怕。
凌遥冷静地想,或许恰是得益于元熙帝如许的心机,才让齐滦没有长成一个纨绔又没用的皇子吧。说来,倒也确切是元熙帝的一番苦心了。
齐滦只知七夕乞巧是恋人节,倒不知仲春十四也是恋人节,他正要问凌遥这是何地的民风时,却又听怀里的人笑道:“阿滦,我想到了!我们的院子就叫良辰美景,你说好不好?”
彻夜是良辰,又兼这般美景,正合面前情境,而这四个字又有极美的寄意,正合适做匾额挂在院外的。
元熙帝松口,愿将那些坟茔迁出去的发起和做法,让齐滦非常的打动。他本来在文淑皇后去后,就对元熙帝豪情极深,再加上元熙帝这些年对他的爱重和疼宠,让贰心中对元熙帝的渴念之情也愈深。
那些话让他初听时就心中震惊,直到现在想起来,还是很打动。只是那些话皆是元熙帝与他父子之间的私话,他总不好疯人就说的,他就是对皇祖母也没有都说过的,现在对着凌遥,他自来是无话不说的,何况心中感慨,对旁人还能杜口不言,和本身的爱人在一起,却有着说不完的话。
齐滦点点头,笑道:“是啊,我也没想到父皇会是如许的心机。他当时与我说的那些话,我直到现在都记得很清楚的。”
而比起去明王府,她倒是更等候去承恩侯府看许氏佳耦,以是也不管明日跑两个处所又会用掉她一日的时候了,还是满口承诺了齐滦的发起。
“良辰美景?”
齐滦自十三岁起就出外交战,这将近七年多的时候里,只要一有战事,元熙帝需求他的时候,只要下旨,他就会带兵出征。
以是他现在心结得解,名誉又高,又是父皇跟前第一得用和看重的皇子,再加上这些年交战在外的功绩,现在又得以与敬爱的女子大婚,真可算得上是意气风发,妥妥的人生赢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