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年伸手抓住她纤细的手腕,看着她悄悄沉默着的模样,那张脸,即便少了四年前的纯真青涩,却还是一样的斑斓动听。
“我晓得是她想要伤害你,我晓得你只是侵占才会伤害她……”他极缓极缓的开口,嗓音沙哑得不成模样,“四年前是我曲解你了,我晓得,我奉告你,我都晓得了。”
如同烟花炸裂,她全部脑海都成了灿艳的火海。又像是血红的色彩……
“是我错了……许如笙,你能不能谅解我?”
“晓得了那又如何?”许如笙低低地笑。
还多了一丝沉淀和娇媚。
那是他此生第一次祈求谅解。俊脸惨白的脸上染着她从未见过的哀痛,过往的那些曲解,罪孽,残暴,毫无牵挂的全数闪现在她的脑海。
即便是他晓得了,那也并不能窜改些甚么。
那么多的事情都产生了,那些伤害她也受了,难不成绩为了这个男人时隔多年后的根据对不起么?
“许如笙,我们好好谈谈……你能不能静下来好好和我谈谈?你先不要那么焦急着躲开我,好不好?”
“好啊,好好谈,那你先松开我。”她不风俗被他拥抱着的姿式,浑身高低都不舒畅。
傅斯年的脸一贯都是冷酷到极致的,侧脸更是锋利得像是一把刀,有着那么锋利的一道弧线。神采惨白,一双眼睛充满了血丝,声音嘶哑到了顶点。
在沙发不远处站定,许如笙浅笑,“这还是我第一次听到傅总说出这三个字……有些惊奇,另有点惊骇。你倒是说说,你有甚么对不起我的?”
“另有她对你做的那些事情,我都晓得了。”
刚想回身放下遥控,她还没来得及做出任何的行动,腰际便被男人强有力的双手紧紧扣住,她的手就如许生硬着放在身前,呼吸一刹时愣住,瞳孔刹时放大。
她也清清楚楚记得本身当年是如何的叫天不该叫地不灵,却还是在心底最深处盼望巴望着他的信赖和包庇。
他仿佛是用了很大的力量,不给她涓滴逃离的机遇。女人柔弱薄弱的身子就如许被他死死地坚固地锁在胸膛里,粗重的呼吸拍打在她的耳畔,炽热,带着一丝压抑。
从茶几上找到遥控,将空调的温度调高了几度,室内更加的暖和了一点。
他缓缓开口说话,胸腔很痛很重,仿佛被一块巨石压着,久久不能平复。
她说完这句话,身后的暖和在一顷刻之间便没了,带着蚀骨的萧瑟。
却没有,一次都没有。他一向都站在苏弯弯那一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