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我在这里还会受欺负?”吴名正想顺势告状,俄然间灵光一闪,想起原主换身逃脱的事,立即改口道,“还是说,你实在是怕我趁你不在的时候偷偷跑掉?”

上一世的时候,阮橙可不就是做了贼嘛!

但下一瞬,吴名便记起他摸索严衡的话只说了一半就被阮家逃脱的事给截了糊,立即问道:“我说,你是不是做过甚么对不起我的事?”

不等严衡想出说辞,吴名已持续道:“学得文技艺,货卖帝王家。世人皆瞧不起贩子,却不知这人间到处都是买卖,各个都是贩子。”

吴名不甚肯定地皱了皱眉。

“你很不测?”严衡挑眉问道。

“关头是另有沙子,磨得我脸疼!”吴名信口扯谈。

对了,他还没有给罗道子上眼药呢!

“这才对嘛!”吴名风俗性地抬手,拍了拍严衡脸颊。

严衡故意辩驳,却又感觉吴名说得实在很有事理。

这下便轮到吴名辩驳不能了,愁闷地翻了个白眼,终是没再持续瞎扯。

“好了,一点小事罢了,不必过分计算。”严衡也没想因为罗道子和吴名起争论,搂着他哄劝道,“明天你把他叫来,直接奉告他你这里需求一个厨子……”

严衡瞳孔微缩,并没有顿时作答,又把玩了会儿吴名的长发才开口道:“阮家跑掉了。”

一听这话,严衡不由发笑,“你还真不愧是贩子子,句句都离不开买卖二字。”

据吴名院子里的侍女们复述,他当初去找老太夫人的时候,也是要和她好好“说道说道”的,只是说完以后,老太夫人便重伤,暴毙。

就在吴名胡思乱想的时候,严衡已单独进了后院。

“你不感觉现在告饶已经晚了吗?”严衡抓住吴名手腕,将他重新压回身下。

“如何能这么说。”严衡不由皱眉。

“究竟上,你应当问我干了些甚么。”吴名考虑了一下,感觉严衡如何都不成能和阮家穿一条裤子,干脆实话实说,将他出嫁前那一晚的事全都奉告了严衡。

吴名在前面问道:“今晚在这儿睡?”

吴名撇了撇嘴,随即一拍脑门。

“真有傲骨就不会为那几斗米折腰。”吴名一脸不屑,“说白了,他这类家伙也就是个贩子,只不过平常贩子卖的是东西,他这类人卖的是才调,但本质上普通无二,都是一手钱,一手货,一个买家,一个卖家。”

“……”

严衡深吸了口气,改口道:“我亲身和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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