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但是你说的!”严衡不由一喜,身子一翻,就把吴名压到了身下。

一听这话,严衡不由发笑,“你还真不愧是贩子子,句句都离不开买卖二字。”

“我脑筋又没进水。”吴名翻了个白眼,“他既没给我出远门的凭据,也没给我路上用的财帛,用嘴巴那么一说就想让我离家出走?他这是想害我呢,还是想害我呢,还是想害我呢?”

听他说完,严衡的神采立即丢脸起来。

现在这般的“阮橙”实在很好,既不会对他口出恶言,也不会视他为肮脏,纵使有点小脾气、小恶习,也只会显得更加有血有肉,让他更加心疼欢乐。

吴名趁机逆袭,一个巧劲翻转,将严衡反压在本身身下,接动手臂一撑,直起家来,使本身跨坐在严衡的大腿上。

“你是谁的叔……”严衡刚一开口便倒吸了一口冷气。

“关头是另有沙子,磨得我脸疼!”吴名信口扯谈。

想了想,严衡干脆抱着吴名躺到床榻上,一边顺毛似的轻抚他的背脊,一边解释道:“罗道子应当只是想尝尝你的脾气,厨子甚么的,估计早就筹办好了,就看你要或不要,或者,如何要。”

“真有傲骨就不会为那几斗米折腰。”吴名一脸不屑,“说白了,他这类家伙也就是个贩子,只不过平常贩子卖的是东西,他这类人卖的是才调,但本质上普通无二,都是一手钱,一手货,一个买家,一个卖家。”

上一世的时候,阮橙可不就是做了贼嘛!

严衡把脸一沉,故作凶暴道:“归正你又不会有孕,我就是与你睡了,谁又能知晓得了?”

“实在我风俗晚睡。”吴名歪着头,用右手撑着下巴,“你不是说不过来了吗?”

“这个……倒也不能说有多不测……”吴名挠了挠下巴,感觉这事能够和他出嫁前把阮大清算了一顿有些干系。

因而,严衡一进阁房便与吴名来了个眼对眼,不由得脚步一顿,像是做了负苦衷般,心虚地没敢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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