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被王熙凤挑逗了一番,现在又被贾琏摁住,不觉便动了春情,手上虽还在推搡着,心下却已然酥了。
一听这话,平儿顿时想起了那首情诗,面上不觉便有些涨红,忙背过身去故作羞恼道:“奶奶还是找旁人吧,免得我这里操心吃力,过后奶奶反倒说我起了外心!”
王熙凤眉毛一立,低声骂道:“这不长进的东西,明显是让他去别院监工,谁成想又喝了一肚子马尿返来撒疯!”
赖大闷闷不乐的说着,见丫环捧起他一只脚,筹办用毛巾擦干,便发力挣开了那丫环的柔夷,顺势往她胸前一搭,肆意的蹭动着。
“怎得?”
那荣国府后院深闺当中,却也正有一对儿主仆在‘惦记’着他。
“奶奶方才怎得就承诺了那赖大?”
平儿倒是不敢怠慢,忙起家迎了出去,目睹贾琏在花厅里摇摇摆晃直打醉拳,她便待上前搀扶。
夜,
“再者说,孙二郎虽是个养不熟的东西,行事却最是夺目秘闻不过了――旁人想寻出他的错处,怕也没那么轻易!”
平儿捧着那醒酒汤听了半响墙根儿,倒是更加感觉这日子没意义的紧……
赖大这才提起了些精力,愤然道:“那凤辣子惯会狮子大开口,这好不轻易逮着个机遇,怕是要狠狠敲上我们一笔!咱这家业,可都是我凭本领一点点剥削下来,现在又要吐出去,我这内心实在是舍不得!”
平儿心下委曲的紧,却也晓得这时候千万辩驳不得,只得闷头去了小厨房。
同时口中又道:“那赖家仗着老太太的情面,平时也不知拿了咱家多少好处,这好不轻易逮着机遇往回捞,我岂能平白放过?!”
“公然让老爷猜中了。”
“哼。”
“打明儿开端,咱就盯紧了琏二奶奶那边,且看她如何行事。”赖张氏道:“如果没个风吹草动倒还罢了,如果她那边暴露些马脚,我们得了那孙大人的把柄,无妨也有样学样,去内里揽些官司诉讼,到时候还怕回不了本么?”
平儿坐在床尾,手里托着个绣绷子,却迟迟不见下针,反是两片红唇高低翻飞:“且不说孙大人那边还没个说法,单只这科举舞弊的罪名,就不是放印子钱和包办诉讼可比的,万一真闹出个好歹来,可如何是好?”
赖府。
说着,便在那足底搔了几下。
却说孙绍宗虎头蛇尾,自贡院‘铩羽而归’时。
便在此时,就听王熙凤酸溜溜的嘲笑道:“我说方才出来的那么急呢,豪情是约好了啊!要不要我先出去避一避,把这堂屋让给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