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还没等上手呢,那贾琏倒先扑了上来,将她压在桌上乱亲乱摸,嘴里还调笑着:“怎得这么半天赋出来,莫不是在内里偷人呢?来,让老爷我验上一验!”
那丫环涨得满面通红,却不敢张扬,只得又低头去搓洗另一只脚。
赖府。
“呦~!”
“怎得?”
平儿心下委曲的紧,却也晓得这时候千万辩驳不得,只得闷头去了小厨房。
那荣国府后院深闺当中,却也正有一对儿主仆在‘惦记’着他。
夜,
“你是说……”
赖张氏奇道:“莫非我说错甚么了?”
可平儿却晓得,王熙凤那‘磋磨’手腕,现在只起了个头儿,离那大功胜利还差了十万八千里。
赖大闷闷不乐的说着,见丫环捧起他一只脚,筹办用毛巾擦干,便发力挣开了那丫环的柔夷,顺势往她胸前一搭,肆意的蹭动着。
只听着口气,便知是贾琏无疑。
王熙凤一对赤足最是敏感不过,当下痒的几乎从床上跌下去,忙伸手扶住床头的雕栏,笑骂道:“你这小蹄子少诬赖人,要拿住那孙老二的弊端,缺了你可不成,我现在凑趣还怕凑趣不上呢,那里敢欺负你?”
王熙凤正斜倚在床头闭目养神,听了平儿这番说辞,便褪了绣鞋,伸足在平儿背上虚踢了一脚,佯嗔道:“甚么好歹不好歹的,你这小蹄子就不能盼我点儿好么?”
却本来方才赖大夫妇上门,提及赖尚荣插手今科秋闱之事,本意是密查些真假,看那孙绍宗可有甚么把柄弊端,好借机施为。
就听赖张氏道:“那姓孙的,还真就被琏二奶奶拿住了把柄。”
平儿捧着那醒酒汤听了半响墙根儿,倒是更加感觉这日子没意义的紧……
平儿被她拨弄的浑身不安闲,忙将那只白净小脚摁住,羞恼道:“奶奶这手腕只好往二爷身上使,却怎得拿来欺负我?”
说着,他顺势一脚将那俏婢踹翻在地,呵叱道:“还愣着何为?快去把那南疆秘制的合卺酒来!”
谁知等她端了一碗醒酒汤返来,却见那边间已然反锁,模糊还传出些没羞没臊的动静。
既然已然伸展了出去,她倒也懒得再收归去,顺势便翘起并蒂莲似的五根脚指,在平儿腰上胡乱划弄着。
赖大却只是眯着眼睛哼了一声,并不答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