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客人一听这话,却比方才担忧亲爹时还要严峻上几倍,扯住兄弟的胳膊冒死摇摆道:“如何能够跌了?这阵子不是一日三涨么?!跌了多少、到底跌了多少?!”
见‘公然’有人跳出来质疑,洪九立即拍着胸脯道:“真金白银都已经落在我口袋里了,这莫非还能有假不成?”
卫如松本来希冀忠顺王会采纳雷霆手腕,将这俄然冒出来的搅局者打压下去,谁知竟等来了这等和稀泥的动静。
世人正群情的热火朝天,却听那店小二俄然又一惊一乍的叫道:“我想起来了,传闻比来有个乞丐发了横财,从府衙买了个甚么乞丐保长的名头,想不到竟是这姓洪的!”
“甚么?!”
厅中世人不觉都是一阵轰笑,心下却又是羡慕的不可。
又有人搭腔道:“现在谁家里要有一枚上品金贝,还不得跟眸子子似的护着,那里会让别人捡了便宜?”
卫如松两眼一瞪:“眼下若不能稳住势头,我们买来的那九万枚金贝,就全砸在手里了!再说只要能止住这势头,重新把金贝的代价拉高,就算是十四两银子买来的,也一样能赚上很多!”
一听这代价,那客人稍稍沉着了些,暗想着本身是九两八钱银子买入的,现在也另有很多的赚头。
那店小二跟复读机似的,赶紧又递上一句台词:“甚么东西能这么值钱?你莫不是胡吹大气吧?!”
谁知那客人听了,倒是点头感喟道:“乞丐公然是乞丐,当真是没见地的紧!现在那上品金贝,没有五百两银子如何能脱手?你竟然三百两银子就卖了,实在是……唉~!”
方才发话的那人,更是点头道:“也不知是哪个不利蛋,竟然把这上品的陶朱金贝给弄丢了。”
不过这一早上就跌了六钱银子,如果再持续跌下去……
“传闻有人三两银子买了十几枚,两个月足足翻了四倍不止!”
这金贝的代价要真被搞垮了,本身却如何向水榕交代?!
这特娘谁挑的人?
“别说是上品,就是中品眼下也值钱的紧!”
两人这一走,酒楼里剩下的门客们也都有些心不在焉起来,揣摩着从速吃完了,好去鸿胪寺瞧个热烈――内里更有两人干脆丢下包子,紧跟着飞奔了出去。
半个时候后……
“走!”
说着,拎起鸟笼子,顾头不顾腚的奔了出去。
这时一个店小二忙飞也似的奔了过来,边擦着桌子,边陪笑道:“客爷,您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