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模样,家里的伤害人物不是她,而是二哥啊。 “我曾经徒手打死了一头成年公熊。”回想到之前,他面色有些生硬隧道,“却也……”伸手不自发地摸上了他左颊的抓疤。 她不由猎奇了,“那甚么对你来讲才算重?” 何况,二哥的腿,还受着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