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娘子就是顾天骥迩来的相好,早些年死了丈夫,留下很多遗产,因有些才名,就被女学请去做了女夫子,专门教诲书画。因她前夫姓独孤,人便称她为独孤娘子。父母故去后,她干脆将老宅卖了,在国子学后街买了这座四合院,独居也很宽广。独孤娘子虽已年过三旬,但是徐娘半老,风味犹存,不细看还只当是年青媳妇。因到了虎狼之年,她又不甘孤单,偶尔一次赶上了幼年风骚,手头又常常缺钱的顾天骥,一个图人,一个图财,两人因而一拍即合,*普通拆都拆不开。
妙懿拉过她的手,感喟道:“我明白夫人体贴我,害得她白叟家担忧了。”
自此以后,妙懿往上房去的次数更加频繁了,几近是早、中、晚各一次,连女学都请了几日的假,读誊写字都抛到了一边,用心陪着许夫人诵念佛经。
这是个一进的四合院,绕过了影壁,就见正房门开着,帘子挑着,模糊暴露内里一个女子的身影。见顾天骥走到了跟前,独孤娘子扭身就钻进他怀里就捶起了他的胸脯,嗔怨道:“你个天杀的狗主子,丢下我一小我不闻不问,是不是吃花酒去了?”
“小贱人,竟然骗我!”
顾天骥的脸上垂垂闪现出一个含混的笑,他凑畴昔小声道:“不知世济兄说得是哪一名?”
顾天骥最善挑逗,独孤娘子那里能忍耐得住,当即就覆雨翻云了一场。独孤娘子嫌一次不敷,又缠着顾天骥多来了两回,过后顾天骥连动的力量都没有了,趴着喘了半天赋将气喘匀。独孤娘子亲身端茶喂水的服侍,非常殷勤。他本就是酒色之徒,体力不济,偏这个相好非常缠人,又爱狐疑,手头的钱把得也紧。不过好处是用不着他卖力,吃用也不消他出钱,因为年纪大些,还会体贴人,他还真是一时离不开。
“这个你就别问了。”
“说出来听听,兄弟也能给你出个主张。”
这些年,他坑蒙诱骗,为了银子无所不为,最后发明了一个最简朴的弄钱体例,来钱快又安然。
灵璧道:“当然来了。”说着,看了一眼妙懿。
人一旦产生了某种欲念就很难撤销,李敬儒此时就被某种动机折磨着,连书都看不下去了,功课也只是乱来,被夫子狠批了一回,胡子直颤的指着他鼻子说:“庶子无知,有辱斯文。”然后拿着竹板子“噼里啪啦”抽了他二十动手心,将他的左手打成了“红烧猪蹄”,右手留给他写字,将功课补上,并警告他再有下次就奉告他娘舅欧阳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