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小柔一瞧,竟然是二花嫂家,只是此时不晓得他们人是否安然,又被丁财旺赶到那里,内心老是放心不下。

等了半天,凌小柔才将门翻开道缝,暴露小半张戴着面巾的脸,“啥事?”

凌小柔朝贺楼远悄悄伸了拇指,低声道:“他们讹人的伎俩但是够谙练的。”

“嗯,做多了,也就熟了!”贺楼远眯着眼,明显是嘲弄的口气,如何听着还怪舒坦的?

自从凌锋出征以后,家里就剩下两个女人和一个孩子,余氏又不是个能做农活的,家里那些地可不就都是原主在种?抡惯了锄头的手哪是那些只在闺中绣绣花的蜜斯们可比的,一拳就打的贺楼远变了神采,还好他及时地将疼呼转成闷哼,才没有轰动到内里的庆生等人。

凌小柔朝贺楼远俄然笑弯了眼,如同春花绽放的笑容晃的贺楼远也不由得心花怒放,就在他有些飘飘然时,一丝伤害的气味劈面而来。

摸摸鼻子,转头瞧瞧,还好那些部下没人跟出去,不然看到他们王爷被关在门外,就是嘴上不说,内心还指不定如何笑他呢。

“多少?”庆生不敢置信般地挖挖耳朵,“你说多少?我没听错吧?”

嗯哼,总有一天让你求着要坐爷的马!

推了推,门从内里被插上,固然这薄弱的小门板不敷他一脚踹的,想想还是抬手拍门,凌小柔带着肝火的声音道:“要歇到劈面去!”

管事脸上的肌肉抽了又抽,最后狠狠心,伸出一根手指,“一千两,我赔一千两。”

“豪杰且歇歇,小的这就归去找老爸要银子。”管事爬起来,朝部下喊道:“还不给豪杰们上酒上肉?好好地接待着。”

懒得和他计算,只要被讹的不是本身,瞧着还挺成心机,之前那些愤恚也垂垂散去,被贺楼远这些弟兄给盯上,丁财旺此次怕是要大出血了吧?

这一刻,他多么恨本身当初咋就把这要命的买卖当作肥缺了?早知会赶上这群天不怕、地不怕,另有本领的强匪,他宁肯还猫在丁府当个小管事,起码不消怕甚么时候就被人把脑袋薅下去。

说完,卫兵们个个把手指捏的‘嘎巴’响,把地上躺的人吓的爬起来直叩首,恐怕磕的慢了脑袋就让人薅下去了。

一进院子,贺楼远就招来庆生,“去问问竹村的人都哪去了。”

部下人应了声,正筹办起家服侍,庆生冷哼道:“别跟爷爷我玩这套,想在酒肉里下药?你们这手腕都是爷爷们玩剩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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