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楼远道:“不歇!有事儿问你。”
庆生应下,回身带人去鞠问。
管事脸上的肌肉抽了又抽,最后狠狠心,伸出一根手指,“一千两,我赔一千两。”
送她归去?是怕等会儿丁老狗带人来了要乱战,再伤害到她?凌小柔眨巴眨巴眼,总感觉贺楼远会有那么美意吗?另有他和庆生那些人的神采也不像是担忧。
庆生摸摸下巴,笑的一脸鄙陋,“成啊,这就要看你赔多少,我们兄弟可不等闲脱手,可贵出回击如何着也得够得上是吧?”
“呃?”管事被说中苦衷吓的一颤抖,当然是不敢承认,只是叩首,“不敢,不敢,小的就是个管事,豪杰就是逼死我也没那么多银子,等小的归去禀明我家老爷,那不是要多少银子有多少银子了。”
表情大好,贺楼远脚步都轻巧了,走到院中,望着一地蹲着被绑的人也感觉敬爱了几分。
凌小柔怒瞪过来,贺楼远就望天,凌小柔再走,贺楼远再跟,跟块狗皮膏药似的,让凌小柔怒不成遏又无可何如。
凌小柔对劲地朝贺楼远挑挑眉,娇俏又娇媚地抛出一句:“去死!”
管事翻了半天白眼,愣是没敢晕畴昔,盯着居高临下的庆生,眼泪珠子就‘啪嗒’‘啪嗒’地往下掉,“这位懦夫,我赔钱,赔钱还不成?”
一进凌小柔院子就直奔东间,丁财旺就算知己发明来赎这些人,或是干脆派人来救也要时候筹办,与其跟一群男人在院子里大眼瞪小眼,不如先进屋里歇歇,她就不信贺楼远还能跟她进屋去了。
庆生翻着白眼,“你是要归去搬救兵?”
等了半天,凌小柔才将门翻开道缝,暴露小半张戴着面巾的脸,“啥事?”
想了又想,直到看清贺楼远眼里尽量压抑却还是不谨慎透暴露来的那一点点小火苗,才算贯穿到他此话的真正含义。
推了推,门从内里被插上,固然这薄弱的小门板不敷他一脚踹的,想想还是抬手拍门,凌小柔带着肝火的声音道:“要歇到劈面去!”
可再多的银子他也拿不出来,再说一下子就赔了那么多银子,将来老爷能饶得了他?
拳头打在肚子上之前,贺楼远只当凌小柔给他挠挠痒痒,一个小丫头能有多大的力量?成果拳头落在肉上,贺楼远才真正明白他是低估了凌小柔。
“豪杰且歇歇,小的这就归去找老爸要银子。”管事爬起来,朝部下喊道:“还不给豪杰们上酒上肉?好好地接待着。”
一进院子,贺楼远就招来庆生,“去问问竹村的人都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