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说这些不该贺楼远操心,可谁让明诚贪上这么个爹,当天子时都能没事跑到渭城府那么远去玩耍,这不当天子了谁晓得哪天又跑了,总不能拿绳索拴上吧?
李旬冷哼一声,胳膊搭着寺人的肩头,表示能够送他归去了,和贺楼远他真没甚么好说的,每次说完了都能把他气个半死。
被算计了承诺是没面子,可总比被打的承诺了有面子啊。
成果还没走出几步,就看到贺楼远站在一棵树劣等他,李旬带着醉意的笑奔贺楼远过来,“贺楼,你也喝醉了在这醒酒呢?”
而此时看贺楼远一脸都是算计,李旬咂巴咂巴嘴,故意不听贺楼远要奉求甚么吧,可被贺楼远一瞪,他很没骨气地点头了。
说着就哈腰要给贺楼远见礼,贺楼远赶快向前一步迎上去,伸手一扶借着巧劲把李旬给带歪了,眼看人要扑到地上贺楼远才把人又薅了起来,“太上皇,你喝多了谨慎别摔到。”
扑鼻就是一阵酒气,贺楼远很不给面子地向后退了两步,给李旬见了礼。李旬摆手,笑的很冲动,“又不是外人,那么多礼做甚?朕还要感激你替朕把儿子养的那么好。”
李旬留在明诚身边比他留在明诚身边的上风就是大臣们的心,太上皇在背后看着,大臣们还敢动那些歪脑筋吗?
而贺楼玉呢?脑筋比贺楼远还要奸刁,固然脱手两人能打个平局,可贺楼玉坏水多啊,被他算计一次比被贺楼远算计丧失还惨痛。
李旬翻着醉眼,想了想,“既然不知当说不当说,想好了再决定也不迟。”
借着酒劲,李旬这牛脾气还上来了,指着贺楼远道:“喂,贺楼,你这是甚么眼神?嫌弃朕了?切,真觉得朕看得上你啊?不信你现在就躺朕床上,看朕眼皮抬不抬一下。”
李旬被这么几乎一摔,酒劲就醒了几分,一脸苍茫地看贺楼远,“贺楼,宫宴都散了,你不回宁远王府陪小柔儿,就不怕小柔儿活力了不让你进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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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旬对此真是毫无所觉,之前喝的多了,固然醒来看着还像正凡人,但脑筋里晕晕的,不然也不会煽情地拉着明诚话家常。
以是,贺楼远来的目标就是想要向李旬告别,但告别之前还得把明诚安排明白了,孩子身边是有很多人帮着,但能完整信赖的却未几,李旬做了几年天子再不靠谱,能把皇位坐稳了也有他的本领,只要说动他志愿留在都城帮明诚几年,明诚也不必担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