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楼远的设法也很简朴,李旬不是对做买卖有瘾吗?如果找几个买卖给他玩玩,赚到钱了心机扑在上面也就不想走了,只要人留在都城,也不消他一向替明诚拿主张,在大事上能给明诚出出主张也就成了。
“臣有大丫了……”说完,贺楼远非常嫌弃地瞅着李旬,意义很明显太上皇哪能跟大丫比?就别在这里丢人现眼了。
被算计了承诺是没面子,可总比被打的承诺了有面子啊。
李旬歪着脑袋,晃着身子,好笑道:“有甚么话不能等明儿再说?非要大半夜在这里堵着朕来讲。”
久了李旬也就风俗贺楼家兄弟说甚么开门见山,起码如许他痛快地承诺下来总比被算计了承诺面子上都雅一些。
李旬叹了口气,他以往跟贺楼家兄弟斗智斗勇就没一次赢的,固然贺楼远学问不咋样,可脑筋矫捷,兵法用的那叫一个谙练,就是他提起十二分精力,十次有九次还是要钻进贺楼远的套子里。
李旬被这么几乎一摔,酒劲就醒了几分,一脸苍茫地看贺楼远,“贺楼,宫宴都散了,你不回宁远王府陪小柔儿,就不怕小柔儿活力了不让你进屋?”
贺楼远‘哼’了声,“太上皇,臣此来是有话要与太上皇说。”
而此时看贺楼远一脸都是算计,李旬咂巴咂巴嘴,故意不听贺楼远要奉求甚么吧,可被贺楼远一瞪,他很没骨气地点头了。
他愁闷不愁闷贺楼远倒是管不着,就怕到时一愁闷了再不承认他今晚说过的话、做过的事,那他今晚来的目标不就达不成了?
而贺楼玉呢?脑筋比贺楼远还要奸刁,固然脱手两人能打个平局,可贺楼玉坏水多啊,被他算计一次比被贺楼远算计丧失还惨痛。
见李旬要走,贺楼远立马挡在前面拦人,“太上皇,臣有件事想要奉求太上皇,不知当说不当说。”
贺楼远被噎的咬牙,“臣想好了,今晚就说。”
每次看老太妃在信里问起三个孩子,固然没有亲目睹着,贺楼远也晓得娘有多想孩子,哪怕有二弟家的儿子在身边,可这三个孩子也算是老太妃一手拉拔这么大的,能不想吗?
李旬对此真是毫无所觉,之前喝的多了,固然醒来看着还像正凡人,但脑筋里晕晕的,不然也不会煽情地拉着明诚话家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