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楼远‘哼’了声,“太上皇,臣此来是有话要与太上皇说。”
见李旬要走,贺楼远立马挡在前面拦人,“太上皇,臣有件事想要奉求太上皇,不知当说不当说。”
可贵一次没钻出来吧,贺楼远也能打得他主动钻出来,也就相称于被贺楼远算计十次就得被算计着十次。
每次看老太妃在信里问起三个孩子,固然没有亲目睹着,贺楼远也晓得娘有多想孩子,哪怕有二弟家的儿子在身边,可这三个孩子也算是老太妃一手拉拔这么大的,能不想吗?
借着酒劲,李旬这牛脾气还上来了,指着贺楼远道:“喂,贺楼,你这是甚么眼神?嫌弃朕了?切,真觉得朕看得上你啊?不信你现在就躺朕床上,看朕眼皮抬不抬一下。”
说完朝贺楼远眨眨眼,很有些鄙陋地笑道:“你又不是不晓得畴前内里的人但是没少传你与朕的闲话,还是你对朕……”
贺楼远被噎的咬牙,“臣想好了,今晚就说。”
李旬叹了口气,他以往跟贺楼家兄弟斗智斗勇就没一次赢的,固然贺楼远学问不咋样,可脑筋矫捷,兵法用的那叫一个谙练,就是他提起十二分精力,十次有九次还是要钻进贺楼远的套子里。
“臣谢过皇上看不上。”贺楼远见他越说越不像话,有些悔怨不该趁他喝醉时过来,畴前如何就没发明他喝醉了这般恶棍,记得畴前每次拿李旬没体例时都是用灌酒这招。李旬都是喝多了就睡,甚么时候这么不要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