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屋中时贺楼远正在灯下拿着一本书看,凌小柔靠近看了两眼,竟是个话本子,想不到贺楼远竟然还会看这类书,还看的津津有味,凌小柔猎奇是甚么书,抢过来翻开书皮一看,上面鲜明写着《西厢记》……再看看内里写的人物,恰是崔莺莺和张君瑞,故事也大抵差未几,只是从戏本子变成话本子了。
李旬气的跳脚,这真是谁出血谁疼啊。
明诚嘴角持续抖啊抖,“父皇,儿臣以为您好歹也曾是一国之君,该有的矜持还是要有的,这类事不要尝试的好,如果缺银子了,随便抄几个赃官也比这来银子快。”
说完,便在案头上拿起一只笔,在砚台上蘸了蘸,又拿过一张宣纸,大笔一挥写下一串名字,写完以后把笔放归去,拿起写了名字的宣纸吹了吹,边吹边对劲地点头,“这群龟孙子,朕老早就看他们不扎眼了,儿子,你相中哪个了?我们要不现在就去抄家?”
贺楼远却一本正色地指着被凌小柔卷成筒,筹算要往他头上落的《西厢记》道:“书就摆在桌上,本王只是猎奇拿来顺手一翻,内里都写了甚么?才看了几页没看明白,王妃但是看过了?”
李旬想想也是这么回事,贺楼远也是有身份、有职位的人,随便甚么人拿了两万两银子说要请宁远王陪酒,八成能被贺楼远给揍得满地找牙,说来他真仿佛赚了。
李旬再想昨晚刚喝时,贺楼远嘴角一向都上扬着,当时只觉着贺楼远再想损主张,现在想来能让宁远王卖一回笑也不轻易,两万两他花的也不亏。
王府特酿两坛,各种珍肴十六道,足足从明诚这里弄走两万多两雪花银子,李旬顿时就感觉肝疼。
凌小柔被他油嘴滑舌逗的又好气又好笑,“你这话是说若真有一天碰到比我美的,就没准看对眼了呗?”
记得畴前他一身腱子肉,那
凌小柔假装羞怯地一回身子,手顺势在贺楼远的胸前拧了一把,“就爱听你说这话哄人!”
语柔兄妹三个白日在庄子里滑雪玩,到了早晨都累的够呛,早早就困的眼睛睁不开,吃过晚餐又待了不久,凌小柔就带着他们下去睡了。
固然城外比城里有些冷,屋子里砌了火龙,倒不担忧会冻着。
凌小柔内心格登一下,莫非又有穿越同仁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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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楼远呲牙咧嘴,屋子里热,贺楼远只穿了一件中衣,被凌小柔掐了一把肉还真够疼的。
李旬‘哈哈’大笑几声,可转念一想不对啊,固然他花了两万多两银子是让贺楼远陪了一回酒,可同时他不是也陪贺楼远喝酒了?那为何贺楼远陪酒就值两万多两,他就白陪了?昨晚他记得本身比贺楼远笑的可多很多了,莫非他的笑就没有宁远王的值钱?如何喝酒的银子就得他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