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特酿两坛,各种珍肴十六道,足足从明诚这里弄走两万多两雪花银子,李旬顿时就感觉肝疼。
李旬想想也是这么回事,贺楼远也是有身份、有职位的人,随便甚么人拿了两万两银子说要请宁远王陪酒,八成能被贺楼远给揍得满地找牙,说来他真仿佛赚了。
贺楼远呲牙咧嘴,屋子里热,贺楼远只穿了一件中衣,被凌小柔掐了一把肉还真够疼的。
李旬点头,“贺楼那吝啬鬼都跑庄子里了,朕找谁喝?”
想着想着李旬俄然面前一亮,“明诚,你说你师父笑一回就赚两万多两,为父笑笑能赚多少?”
等孩子们都睡下了,让丫环们早晨警省一些,谨慎地龙里的火千万不能熄了,还要防着孩子们蹬被。
明诚嘴角抽抽,父皇公然非常人,瞧这都能想通,他可不就是怕李旬再气着本身,或是在内心记恨师父,才给排解排解,如何就能当真呢?明诚很不肯承认面前这个笑的像捡了钱的人是本身的爹。
明诚嘴角持续抖啊抖,“父皇,儿臣以为您好歹也曾是一国之君,该有的矜持还是要有的,这类事不要尝试的好,如果缺银子了,随便抄几个赃官也比这来银子快。”
凌小柔内心格登一下,莫非又有穿越同仁来了?
李旬再想昨晚刚喝时,贺楼远嘴角一向都上扬着,当时只觉着贺楼远再想损主张,现在想来能让宁远王卖一回笑也不轻易,两万两他花的也不亏。
另有那十六道所谓的珍肴,也就瞧着佛跳墙还像那么回事,别的菜固然味美,但熊掌都是豆腐做的,哪就值两万多两了银子了?
说完,便在案头上拿起一只笔,在砚台上蘸了蘸,又拿过一张宣纸,大笔一挥写下一串名字,写完以后把笔放归去,拿起写了名字的宣纸吹了吹,边吹边对劲地点头,“这群龟孙子,朕老早就看他们不扎眼了,儿子,你相中哪个了?我们要不现在就去抄家?”
李旬恍然般地张大了嘴,半天赋点头道:“不愧是朕的儿子,瞧这主张都如何想出来的?转头我们哪天真缺银子了就抄几个尝尝。”
但随即嫣然一笑,“王爷,你是想和谁西厢一会啊?”
李旬冷哼一声,拿着宣纸持续研讨,不时看哪个扎眼了把名字划下去,再想起哪个不扎眼的再添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