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是青楼最安闲的时候,媚香楼上静悄悄的,房中薰香袅袅,左经右史,茵榻纱缦,琴棋书画安插列举;
“香君mm,跟我说说,他究竟是个如何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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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牧固然不知他在偷着乐,但本着不放过主子喽啰的目标,开端几次给他添堵,这添堵的体例天然是跑去媚香楼找李香君谈人生,聊抱负,间或来首诗,把美人弄得荡气回肠,芳心期期。
李香君巧然笑道:“秦公子才名文藻,雅不减中郎,尚且一向藏拙,奴这粗浅技艺,又岂敢用来污秦公子尊耳呢?”
“哈哈哈...........香君女人不必自谦,论才情,吾不及香君女人甚多,几首陋作,不过是用来换个三餐充饥,迫不得已而为之,现在我大明国事腐败至斯,甚么‘泪雨霖铃终不怨’传出,实于国事无益,忸捏,忸捏。”
而最欢畅的莫过于侯方域了,秦牧等因而自绝退路啊,你现在牛皮吹得震天响,一但会昌的任命下来,你若怯步不前,拒不到差,无异于自打耳光,别人会问,你的铮铮铁骨那里去了?
卞赛赛螓首轻摇道:“绝非如此,浩大离愁白曰斜,吟鞭东指即天涯。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能作出如许的诗的人,非姓情旷达,胸怀博远之人绝难为之,他自幼就有才名,只是这些年大抵是苦于压力,不得不埋头攻读,一心博取功名。”
这可比侯方域这些人在桃叶渡放些无关痛痒的厥词来得实在很多,旗号也光鲜很多,所切关键也精确很多。
秦牧仗着山高天子远,在席间直接向天子开炮,可谓是语惊四座,闻者侧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