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一声,厉鸿澈将《论语》重重拍在桌上,但是声音却又低又缓,有一股冰火交缠的气固结哽在贰心口!
地上梁荷颂抬开端来,的确喜极欲泣,擦了擦眼泪鼻涕。
至于第二日,梁荷颂也起得极早,早早去了乾清宫。夜里她再来时,竟把昨日厉鸿澈安插给她的《论语》几则都默写了下来,一字不错!
一看梁荷颂那模样,哦不,是本身身子那模样,厉鸿澈就眼睛涨得疼!
梁荷颂果断地一头磕下去,伏在地上。她顾不得很多了。
氛围紧绷如琴弦,过了好久——
想到这儿,梁荷颂内心就绞着疼。
“都记熟了。”
“不必了,他们正忙着,不要打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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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荷颂恭恭敬敬地等着“教员”发话,见半晌没动静,眸子偷偷转了转,打量了打量,却见厉鸿澈一双锋利的眸子正打量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