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直接把马大海撞得腾空,然后重重砸在地上,鼻梁断裂,鲜血飞溅。
屋顶上的男丁,只能不竭大吼:“有甲士!”
甲士对于马关村而言,无异于没顶之灾。
直到槊尖间隔陈颜宗已经不敷两步,他才俄然挪动一下脚步,闪身躲开。
陈颜宗固然心狠手辣,但他也是从血与火当中摸爬滚打起来的,又岂会被两个退役男丁吓住?
他不但不退,反倒稳稳站在原地,不到万不得已,毫不会挪动脚步。
三兄弟分头行动,马宏跑回本身院子,取出一根铁锹,把铁锹头拆掉,换上步槊头。
陈颜宗捡起小圆盾套在胳膊上,冷冷谛视着那男丁:“牲口就是牲口,取尔等性命的时候,就要束手就擒,乖乖等死。”
不出所料,他刚露头,面前便“啪啪啪”三声脆响。
陈颜宗不慌,慌的就是马宏和草率两兄弟了。
看着劈面冲来的马大海,陈颜宗就这么站在原地,摆出一副,筹办用甲胄硬抗的架式。
槊杆又短又粗,较着是……耕具用的木杆。
只可惜……
陈颜宗瞥了一眼横木,不但没有半点害怕,反倒尽是鄙夷。
“本来我还能赏尔等一个痛快,既然你们给脸不要脸,那可就别怪我了。”
一众贼兵,只能举起盾牌,架在头顶上,抵抗石块的攻击。
马大海吼怒一声:“还我父亲性命!”
就在这时,马宏抓住机遇,趁着陈颜宗看向草率时,猛地戳向陈颜宗的左肋!
就在男丁与贼兵对峙之际,三道身影,同时朝着陈颜宗冲了过来,恰是马宏三兄弟。
毕竟身披重甲,保持体力是最首要的事情。
陈颜宗反应极快,不但没有退避躲闪,反倒直接往前一撞。
三个男丁只能撂下弓箭,拿起手里的鹤嘴锄和柴刀,停止反击。
每当贼兵想要靠近祠堂,屋顶上的男丁,就会把石头推下去。
只能攥着精致至极的槊杆,跑到村庄的主路上。
“狗日的,跟你拼了!”
而男丁们也不傻,他们底子不露头,趴在屋顶,只要有贼兵敢爬上来,照脸就是一箭。
因为村道修得狭小,不一会儿,就有七八个贼兵被石头砸得晕头转向。
看到三人手里的步槊,陈颜宗先是一慌,但是紧接着,却发明这些步槊不对劲。
“你们死守祠堂,不消想也晓得,妇孺全都藏在此中。”
只要能够抓住机遇,戳中陈颜宗,也许就能形成必然的伤害。
马宏和草率都上过疆场,天然晓得陈颜宗的短长,他们没有像马大海一样直接冲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