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敢抵挡?呵呵呵……”
陈颜宗固然心狠手辣,但他也是从血与火当中摸爬滚打起来的,又岂会被两个退役男丁吓住?
男丁挥动着鹤嘴锄,朝着陈颜宗凿去。
马宏和草率都上过疆场,天然晓得陈颜宗的短长,他们没有像马大海一样直接冲上去。
马宏也只能拼集,铁锹柄太短,又硬又沉,但他已经别无挑选。
陈颜宗瞥了一眼横木,不但没有半点害怕,反倒尽是鄙夷。
想要与甲士近身,前提也是身披重甲。
一众贼兵,只能举起盾牌,架在头顶上,抵抗石块的攻击。
并且步槊破甲的前提,是必须用力戳刺亏弱位置。
他们手里的步槊太短,必须时候保持着绝对的专注,不然稍有不慎,便能够被陈颜宗一刀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