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杨曦一脸不解,费这么大工夫去提账抄账,到头来韩健却好似对此事漠不体贴了。他更加看不懂韩健要做甚么。
“杨公子,你笑甚么?”出宫后,韩健皱眉看着傻笑不止的杨曦,问道。
张行说到这,很多事已经跟韩健的猜想对上了。
杨曦点头道:“韩兄说的也是,监督夏粮入库之事。也不成太操之过急。那我……也先回宫了。”
“行了,事情大抵就是如此,我们也先不焦急。”韩健道,“我们要作出一副正在详查帐本的态势,让别人觉得我们正在尽力查案。”
“但是……这……”杨曦没想到韩健会下逐客令,他手指着桌上的账册有些懵然道。
韩健沉声道:“这类账目,做出来就是为给人看的,就算我们查出一些题目,他们也大可推委说这是一份草账,很多记录尚未完整。”
……
“不消了,任长清的事前放放,转头你帮我去做件事。”韩健道。
一旁的“中如”则道:“马部抢先消消气,皇宫并非说话的处所。”
“没了,就这么多。”张行道。“少公子是否还需求持续查探?”
“这是为何?”一旁的杨曦忍不住插话道。
“嗯。有一百多人榜上驰名,恰好没阮平这小子,他这会还晃神呢,估计想不开。”司马藉无法道。
“是。”张行道,“少公子前一任的库司兼办,名叫任长清,是科举出身,没有背景,大抵三十多岁,暮年曾在贡院供职,厥后调到御史台,是何中联的部属,也是何中联的对劲弟子……”
杨曦看了半晌也没看懂,昂首看着韩健道:“韩兄,现在账目有了,我们是不是找人好好参详一番?”
“我?不是。少公子,咱不是要做大事吗?你要跟阮平这死鱼脸在一起,这不是难堪我吗?”
“不消,先放着。”韩健道。
张行紧忙施礼道:“少公子有何叮咛?”
张行看了杨曦一眼,道:“也是多方刺探才体味到,任长清是死于任上,且是死在妓所当中,据闻是……作过死……”
韩健和司马藉亲身送杨曦下楼分开,等杨曦走了,韩健才信步回到清虚雅舍二楼。
杨曦内心是完整愁闷了,很多事韩健仿佛是用心不跟他说。
“先回雅舍。”韩健略微一叹,未多言,现在一份账目在手。也是时候展开他下一步的打算。
“嗯。”阮平低下头道,“少公子放心,我只是一时有些烦闷,这等事我能看开。”
杨琦道:“马部领,东王此举较着是成心而为之,我们不得不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