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王殿下,您这是何意?”杨琦见到是韩健,面色略微一惊,东王如何会连夜带兵到大库来?
“有劳卢公公了,还要费事卢公公走一趟,去封库司在洛阳的别的几所库房,顺带也将库司高低统统官员一并拿来,由本王审判。”韩健笑道。
韩健上马,一行人浩浩大荡解缆,此次行的是洛阳城马道,务求以最快时候到达库司大库之前。
“东王,凡事不成勉强,若此案实在没法查清。尽早罢手。”女皇最后叮咛道。
“陛下,东王殿下现在连罪证都没有,就这么拿人,恐怕……恐怕……”卢绍坤一脸急色不知该如何描述,结果他是能设想到的,那必定会引发朝廷的混乱。
女皇最后叹口气道:“若无实证,朕不会承诺调兵封库。”
“殿下……不必了。”杨琦错愕道,“要饮茶,他时再饮,由下官做东,下官有些家事要去措置……”
“回陛下。没有十成,也有八九成。时候越早,那些逆臣越来不及防备,臣为朝廷挽回丧失的机遇就越大。”
女皇在听到“调兵封库”后,又是沉默半晌,心中似有疑虑。最后女皇昂首打量了韩健一眼,仍旧未置可否。
在库房外,韩健倒是见到一个熟人,倒是前日韩健来提账,阿谁虎头虎脑说账册在内的阿谁书办。那书办在外卖力帮手批示调剂,见到韩健从速施礼存候。
杨琦正要从速派人去告诉下属,库司部领马继宁,却听韩健喝道:“来人,请杨司领及库司高低同僚一起到廷尉府喝杯茶,我们边饮茶边聊。”
卢绍坤一边叮咛保护所的将领去各库司分库封查,一边寻摸了机遇从速去皇宫向女皇回禀。这事本来另有转圜余地,但被韩健这么直接封库拿人一闹,很多事都已经被逼上死路。
杨琦听到要去廷尉府,便差未几明白了是如何回事,这是案发了。这是他悠长以来最担忧的事,因此韩健说的很少,他也恍然明白过来。
“话太多了,把嘴堵上。”韩健冷冷一笑,随后杨琦被堵住嘴,只能收回“呜呜”声响。
韩健率侍卫到来,粉碎了大库表里一种安静详和的氛围。韩健一来,二话不说便让侍卫将大库大门守住,派一些侍卫出来把正在装卸赋税的职员撵出库。本身大库表里便有卫兵在等待,但见到来人满是宫廷侍卫,却没人敢上前制止。
说到这,韩健较着发觉女皇神采微变,韩健固然只是说“蛀虫”,但女皇心知这些蛀虫不但是要贪污那么简朴,还要将国库赋税送到仇敌,也就是北王手上。如此的“此消彼长”,朝廷只是一味容忍,只会令扯破脸皮时,朝廷连最根基的银钱都捉襟见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