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健叹口气道:“鄙人有位老友,柯蜜斯也曾见过,他本来作为两国友爱邦交的使节,出使到齐朝,却被齐朝扣押。鄙人前来,除了要完成他的任务,完成出使任务以外,还要设法将他救回。现在,他能够就被拘押在此处,以是……鄙人才来前来一看。”
董升道:“我们虽得了恒爷的财产,但银子早就被老刘和胡彪的人搜刮一空,他们两人一死,银子被哄抢的洁净,我们光凭这点银子,如何能满足官府的胃口?”
“谁……谁要听你这些!”柯瞿儿面色大窘道,“你……你到底说,这内里会藏着甚么?”
韩健坐下好似落拓地喝茶,手提着茶杯,又仿佛在思虑事情,一坐就是好半天。
韩健把一些详细的安排跟冯举等人说了,安排人手的事会有冯举他们去做,韩健作为总智囊,只卖力提出打算。
“到这里来也会有事?”柯瞿儿想了想,道,“你是想逃出金陵城归去当你的东王?”
“唉!”冯举一返来便感喟道,“官府那边把银子收走,还威胁说这两天还会派人来收缴税款。这清楚是不给我们漕帮活路。”
用了小半个时候,韩健才到了威武侯府的核心,再找了茶寮来歇脚。
韩健浅笑着摇点头,用手指了指不远处威武侯府的正门道:“我想晓得内里藏着甚么东西。”
冯举看了看韩健,也道:“现在只怕是这点银子,想打发了官府中人也不成。”
柯瞿儿顺着韩健的目光看着威武侯府,她这才晓得韩健大老远跑来为的是来察看这座府邸的正门。
见到冯举断交模样,韩健晓得这些卤莽的男人算是走出跟官府对抗的第一步,这是艰巨的一步。以往他们只能卑躬屈膝为奴为婢,现在可算是挺直腰板跟官府相抗,就算是死,也算站着死,而非跪着生。
固然以后北王谋反失利,但北王一党却并未连根拔起,小北王杨科仍旧坐镇北方随时会背叛朝廷,西王的权势也未因北方兵变而有涓滴衰减。现在南齐又成心要跟魏朝开战,如许的情势之下,杨曦出使的意义就不大,还不如说让魏朝操纵南齐内部胶葛,跟南齐太后一党连连络作,压抑谢汝默一党的野心。
公然如易蝶所言,威武侯府防备森严,较着超出了普通侯府的规格,不但有看管把门的兵士,另有巡查的兵士。本来南齐的威武侯府已经因触及谋反案被诛灭,这座府邸应当是空置的,一座空置的府邸何故会如此加强防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