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大西柳分开，接下来出场的几个都是雨花楼里驰名的清倌，常日里卖艺不卖身那种，不管是操琴弹唱，无不离了那首，听了几首曲调各别的翻唱，韩健连喝酒的表情都没了。
这是练过工夫的脚步。
“可……可她先前给其他桌客人倒酒时怎没分歧的端方？到我们这端方就分歧了，看不起我们？”黄烈天生就是不安份的脾气，当下差点跳起来肇事。
大西柳一出来，韩健心想，此次唱的应当还是西凉旧部那些肃杀国仇家恨的调子。
司马藉当日已经从韩建处得知西柳是刺客，现在他谨慎打量着大西柳没举杯，林詹和杨曦倒是随韩健举杯。
“留下，同来同去。”韩健以半号令的口气道。
等大西柳分开大间，韩健心下有些迷惑，莫非大西柳不是来当刺客的？再一想，能够是大西柳有甚么刺杀任务，需求以**的身份来当粉饰，本来韩健还觉得她的刺杀目标会是杨余杨曦又或者李维孙柯。
“这是甚么曲子？”韩健问。
“韩兄感觉不好听？”黄烈见韩健一向不作声，问道。
大西柳青袖遮面，微微抬头作喝酒状，再放下袖子时酒杯已干。韩健也不知她是把酒喝了还是倒了。
可当大西柳坐下，抚弄琴弦幽幽地开口唱出声来，令韩健大感不测，她唱的竟然是当日翠扬楼雯儿唱过的，词是一样的，曲调却偏了十万八千里。
黄烈趁机切近些兰娘，大脸上面裂开个口，笑道：“兰娘这是说那里话，不对劲我也恭维，不过最好把阿谁何女人送过来给我暖暖褥子……嘿嘿。”
“妾身敬几位公子一杯。”大西柳只是给本身倒了一杯酒，没有为面前之人添酒的意义，黄烈拿着个空酒杯坐在那闹了个老迈不镇静。
到韩健这一桌，黄烈也抠门了一些，每个只打赏一二两银子，还会趁机伸手上去摸一把过过手瘾，兰娘看在眼里却没禁止。
杨曦在一旁道：“此事我也有耳闻，传闻跟潘夫子有些干系，是一名少女在她琴会上唱出来的，韩兄跟潘夫子熟稔，可知那少女来源？”
兰娘仍旧会带着这些清倌下来敬酒，此次杨余的态度略微好转了些，大抵是对这些“身子洁净”的女人有兴趣，但或许没赶上心仪的，因此没选当中任何一个。
杨曦也不知韩健哪来这么大火气，他很识相点点头。此时，大西柳已经跟着兰娘走下台子过来给客人添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