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成的心就像在天上飞了一圈,至此才稳稳落了地。
天气已晚,裴景寒看看窗外,再看看两个明显有了苦衷的丫环,遗憾道:“本想带你们去山里逛逛,现在凝香走不了路,必定不可了。素月,这两天你照顾凝香,早晨也陪着她,别让她下地乱走,我本身进山。”
素月朝她苦笑,用眼神警告她别再提了。
真是她出了事!
莲花心大,她父母不会教女儿,如许的人本就不配服侍他。
能做的她都做了,裴景寒真要罚莲花,她也无可何如。
“你手里没有治烫伤的药?”裴景寒皱眉问。
叮咛两个丫环早点睡,裴景寒单独回了上房。
裴景寒抬手打住她话,“我说过,我会替你们做主。”
裴景寒将凝香抱到了她与素月的配房,命素月去内里等郎中,他亲身端了盆冷水过来,让凝香泡脚。看着水里她仿佛肿了一圈的小脚丫子,裴景寒抬起眼,盯着她问道:“跟我说实话,到底是如何弄的,你不说,一会儿我从莲花母女那儿审出来,会罚的更重。”
想着心上人的脚,手里的胖脚丫子仿佛也变成了心上人的。
盯着这白胖胖的小脚,想到她被人烫了,陆成鬼使神差地低头,亲了脚背一下,目光和顺。
素月已经蹲在她身边了,并不信赖这话,才想开口替这个傻女人做主,被凝香用眼神制止。
之前莲花一家仗着本身主子是镇远侯府世子,常常在摆布街坊面前耀武扬威,摆出一副高人一等的架式,现在他们被卖了,曾被张家看低的那些街坊们纷繁幸灾乐祸,逢人便说,津津乐道。
陆成忧愁道:“不瞒您老,我与张家有些友情,想替他们去侯府求讨情。传闻他们获咎的是世子身边长了一双狐狸眼的阿谁丫环,特来跟您老对一下,免得我畴昔后找错人。”
裴景寒求证地看向凝香。
凝香也吃了一惊,望着裴景寒道:“世子……”
素月愣住,转头看凝香。
刘郎中摸摸胡子,眯着眼睛看面前的年青人,点点头道:“磨难见真情,你小子倒挺刻薄,不过你记错了,张家欺负的是另一个叫甚么香的丫环,把小女人好好一双脚烫红了,不幸巴巴的,我是世子我也活力,以是这事你还是别掺杂了,张家自作自受,只能怪他们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