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挂着一个红红的荷包,内里装了两文钱。

凝珠震惊地看向阿南,小家伙真有那么大的脾气?

李氏不想柔滑嫩的侄女下地干活,劝她道:“秋儿我都不消她帮手,香儿也别去了,手弄粗了欠都雅,你在侯府服侍,更得谨慎养着,别碍了主子的眼。传闻大户人家端方多,你们穿衣打扮也都干系世子的脸面对不对?”

徐守梁伉俪面面相觑。

“哼,我还不肯意哄你呢!”阿桃气得拍了侄子屁股一下,端着碗跑了。

五岁的阿木牵着姐姐的手,因为能跟姐姐一起种地特别高兴,并不像旁家孩子似的,提到种地就想躲懒。弟弟懂事,凝香非常欣喜,想着下次回家多给弟弟买点好吃的。

两三岁的孩子,常常听这类“不做甚么就不喜好你的”威胁,阿南仰着脑袋,用那双哭得发肿的眼睛察看凝香,看她不像逗他,小家伙乖乖地点点头,特别依靠地抱住凝香脖子,委曲哒哒靠在她肩头,“抱。”

也就是说,那位徐女人八成会做他的亲大嫂。

晌午负气没用饭,小家伙饿了,但他生爹爹的气,不代表没留意爹爹带了鸡蛋上车啊。

“大伯伯母。”此时陆成已经走了过来,目光敏捷扫过抱在一起的凝香娘俩,他先同徐守梁伉俪打号召,不测道:“晌午返来时听大女人说下午要种地,没想到她家地也在这边。”说完朝远处望望,“另有多远?”

陆言惊奇地看着侄子,一边接侄子一边迷惑道:“谁教他喊娘了?”

像是肯定了本身真的见过香姑姑般,阿南瞅瞅爹爹,张嘴哭了起来,边哭边喊娘。

陆言一把将侄子塞给三弟,跟在兄长前面追了出去,“大哥,那位徐女人都雅不?”

回到家,陆成停好驴车,抱起还在睡觉的儿子往里走,到了房檐下,就见灶房里还没生火,进屋一看,两个弟弟竟然都在炕上躺着,看到他也没有起来的意义!

陆言道:“多了你跟驴,我们一起忙,用不上一个时候就能忙完吧。”

李氏笑呵呵道:“真是巧,竟然跟你们家的地挨着,你们也今儿个种地啊?”

阿南上午一向睡到家,没有见到阿木,一个月不见,连凝香他都是重新熟谙的,当然也不记得阿木的声音,小脑袋还是朝西边歪着,不理睬姑姑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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