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有工夫替你叫人去?别人没拿你去衙门你就该偷着乐了,还敢对证?再不走,这些火炉沾碟我全都给你扔暗沟里去……哎哟!”那号令着的年青衙役话还没说完,俄然就捧着腮帮子痛叫了一声。松开手来时,他那腮帮子上立即起了一团小红点,像是被甚么东西给弹了。

本来刚才那年青衙役一脚踹起的油炸豆腐块儿们全都如雨点般地扎在了阿箫头上。只因坐在窗边,阿箫就没由来地淋了一场“炸豆腐”雨,把他出门时才穿的一身新衣裳弄得油迹斑斑,箫爷很活力,结果很严峻。

“哎哟!你个挨千刀的兔三呀!你撞了甚么邪风了?你凭甚么来踹我老婆子的小摊呀!”老婆婆稍愣半晌后,起家大喊小叫了起来。

“哎哟喂!这也太没天理了呀!我寄在别人棚檐下,又没占你半分地儿,你说来赶就赶,就算是个差爷也没这么横的呀!你说昨日有人吃了我老婆子的炸豆腐拉肚子,你且去把他叫来,我与他对证,我老婆子的东西向来都是干清干净的,就没出过不对!”老婆婆连声地叫起了屈来。

“这……”年青衙役有些难堪了,中间人都暗笑了起来。刚才还惊魂不决的老婆婆这时候也反应过来了,指着年青衙役嚷嚷道:“去啊!去啊!从速甩着你那四条短腿儿去问呀!人家这位先生是温府上的,好幸亏这儿喝酒呢,成果你看,你本身看看,把我那一簸箕炸豆腐块都扎人先生头上了,我倒不心疼我那些不值钱的小东西,我替这位先生心疼,好好一身洁净衣裳给弄得油乎乎的,这还如何走出去?”

老婆婆忙今后一步,略带怯色道:“你干甚么?我可没动你半分毫!”

年青衙役斜瞪了那老婆子一眼,然后冲阿箫拱了拱手道:“这位先生,刚才确切是我失手了,没想到竟然踹到你这儿来了,脏了你的衣裳实在抱愧,你要不介怀,这顿酒我请!”

-本章结束-

“不是让你去问吗?爷要喝酒,别迟误爷的工夫,本身问去!”

“甄二爷!甄二爷!您来了就好!”那年青衙役像蜜蜂见了花蜜似的,仓猝迎了上去,哈腰点背道,“这儿的确是出了点小事儿,有个自称是温府上的人,小的不晓得真假,还请您来辩一辩,您跟温府但是一家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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