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到底是谁呢?”温老爷问道。

那口气尽是火药味儿,如同一挺上满了枪弹的构造枪枪口,温濯熙眉心微微一皱,反问道:“二娘,您这火气是打哪儿来的?”

正说着,庭悦俄然出去了。他出去便笑道:“还吵上了?都别吵了,事儿我已经问清楚了,与邬如此和青安无关。”

“不是青安,那便是邬如此了?呵!”温濯熙抖肩嘲笑道,“试问那邬如此来温府才多久,竟胆小妄为到暗害仆人家蜜斯了?这话说出去谁信?”

温老爷还未开口,温濯熙便在旁沉冷地哼了一声道:“濯冰向来不会扯谎?她会不会扯谎你这个做亲娘的内心该是清楚的!先不说那邬如此,就说我家小青安,在您眼里,小小年纪的她竟如此心肠暴虐,能够冷血无情地将本身的亲姨娘从假山上推下去?”

“那行,娘,三妹,你们俩也别在这儿担搁爹安息了,走吧!”

“那不就因为她狗仗人势吗?仗着老爷对庭笙非常宠嬖,做个丫头也便放肆起来了……”

“那除了濯冰和环儿,又有谁亲眼瞥见邬如此和我家青安推人了?”

红棉道:“邬如此和青安蜜斯都在老爷那院子里呢!”

“听我说,”庭悦摁了摁甄氏的肩头,对温老爷和温濯熙笑道,“这府里背影象邬如此的多了去了,这如何好说就是人家邬如此呢?至于青安,因为之前濯冰瞥见邬如此和青安一块儿走的,正巧她落水的时候还瞄见了一个矮矮的背影,这才误觉得是邬如此和青安推了她,都是曲解,没甚么大不了的。”

“娘自有分寸!”

“邬如此是庭笙的人,她犯事了,庭笙脱得了干系吗?”

“这话得问邬如此和青安!”甄氏没好气道,“我晓得她们俩在这儿,从速给我把她们叫出来!”

“濯熙你甚么意义?”甄氏焦急抢白道,“我甚么时候妒忌过老爷对庭笙宠嬖了?现下在说邬如此的事情,你能不能别扯那么远?”

温老爷点头道:“就依着你的意义,该撤换的撤换,该罚的就罚吧。”

“躲到老爷院子里去了?觉得躲到那儿就没事儿了,想得美!濯冰,你好生歇着,这口气娘必然帮你出返来!”

“娘,您先别冲动,”庭悦将甄氏摁下道,“听我渐渐跟您说。您刚才一准是太焦急了,把濯冰那话曲解了,濯冰是说看着背影有点像庭笙院子里的邬如此,没说就是邬如此。”

“二娘,我们先不说别的,凡事是不是该讲个符合道理?邬如此她行事再大胆儿,到底她只是这一府的丫头,她能推濯冰吗?退一步说,就算她真的想暗害濯冰,她会傻到带上青安,还当着濯冰的面儿推,直接下黑手不就完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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