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太强词夺理了……”

“我已经让人搜府了,看能不能搜出甚么可疑的人物来。爹,您不感觉比来我们府上有些不承平吗?之前是三妹身边的阿谁阿箫潜入,跟着今晚七妹又莫名其妙地落了水,仿佛我们这府里是城北菜市,任谁都能够随便出入了。我觉着,那些护院有些懒惰了,该换的就应当换了,该罚的也该罚罚了,您觉得呢?”

甄氏先是一愣,跟着就更火大了:“哟!本来借口早就想好了啊!喝醉了不省人事?甚么时候喝醉的?谁瞥见她们一向在那儿喝酒了?”

温老爷还未开口,温濯熙便在旁沉冷地哼了一声道:“濯冰向来不会扯谎?她会不会扯谎你这个做亲娘的内心该是清楚的!先不说那邬如此,就说我家小青安,在您眼里,小小年纪的她竟如此心肠暴虐,能够冷血无情地将本身的亲姨娘从假山上推下去?”

那口气尽是火药味儿,如同一挺上满了枪弹的构造枪枪口,温濯熙眉心微微一皱,反问道:“二娘,您这火气是打哪儿来的?”

揣着一肚子恶气,甄氏风风火火地赶到了温老爷院子里。走进院内,正都雅见温濯熙,她立即上前诘责道:“那邬如此和你家青安呢?”

“那不就因为她狗仗人势吗?仗着老爷对庭笙非常宠嬖,做个丫头也便放肆起来了……”

“娘,您先别冲动,”庭悦将甄氏摁下道,“听我渐渐跟您说。您刚才一准是太焦急了,把濯冰那话曲解了,濯冰是说看着背影有点像庭笙院子里的邬如此,没说就是邬如此。”

“那到底是谁呢?”温老爷问道。

“庭悦……”

“那除了濯冰和环儿,又有谁亲眼瞥见邬如此和我家青安推人了?”

“她们俩一块儿将濯冰和环儿推下了假山,莫非这事儿你还不知?”甄氏火气实足地冲温濯熙喝了一声。

正说着,庭悦俄然出去了。他出去便笑道:“还吵上了?都别吵了,事儿我已经问清楚了,与邬如此和青安无关。”

“娘,您要狠狠清算她们!最好把她们都逐出府去!”温濯冰叫唤道。

“二娘,我们先不说别的,凡事是不是该讲个符合道理?邬如此她行事再大胆儿,到底她只是这一府的丫头,她能推濯冰吗?退一步说,就算她真的想暗害濯冰,她会傻到带上青安,还当着濯冰的面儿推,直接下黑手不就完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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