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越被活捉,秦壑不知藏匿在皇都城中那边!有人说瞥见秦壑自刎坠楼,落入护城河。秦誉命令搜城。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别喊了,这府上,除了我的人,便只要你母子是活的。”秦壑嗜血的浅笑,让人不寒而栗!
秦越、秦壑一方有二十万精力饱满、还未受过战役灿烂的精兵,而他们这方已是交战数月颓废之师,那二十万兵的威胁不成小觑!秦越、秦壑一方带兵的将军是萧云开次子,萧长武。
尾音拖得老长,他扬起一张奉承的老脸,可不就是陶公公么?
“都说双生子心有灵犀,汉儿,你奉告娘,姐姐到底在那里,可好?”
接下来几日,两军交兵,曾经繁华万千的平都城,硝烟满盈,百姓能逃的都逃了,逃不走的、不舍得根逃的,都关门在家瑟瑟颤栗……
“郑国公府先是归顺了陈太后,眼下还安然存在,定然是背叛归顺了秦壑,要名正言顺抢、或者让他们心甘甘心奉上,恐怕不轻易。”秦誉略作沉吟道,“郑国公府的银库和粮仓有专门的一支杀手帮庇护着。此杀手帮派共有四百余人,用毒、用兵器无一不是能以一敌数十的妙手,且神出鬼没,两重身份,令人防不堪防!常日里普通行事,一旦国公府的银库粮仓遭到内奸威胁,就会立即堆积起来尽力抵挡!”
“秦壑!”萧袭月大惊。他怎会呈现在这里?“你如何会在这儿?王府重重保卫,你是如何出去的!”
“殿下何必自责,当日陈太后紧追在后,我们得空他顾。三十余万对抗百万雄师,能走到本日这个境地已经不易。不是你不敷他们聪明,只是殿下不是那般肮脏无耻之人,做偷抢之事……”萧袭月将米粥放在案子上,“你一日都没吃东西了。把粥喝了吧……”
“陶公公辛苦了。”萧袭月上马来,扶起他。陶公公,也是他们的眼线之一!谁能想到,这一脸奉承的“墙头草”老寺人,竟然还是个忠心的?
活要见人,死也要见尸!
文帝,那本是秦壑的爷爷,这一下子,竟然成了父子!皇京中立时有一股谈吐漫衍开来——
“没想到秦壑竟然无耻到如此境地,抢了你的身份不说,还歪曲你非皇室以后。”萧袭月包扎好他的伤口,替秦誉穿上衣裳。“他已经癫狂到了如此模样,我只担忧锦夕,他如果以她为威胁,可如何是好。”
“眼下在皇京,不在平津,赋税送来也需起码一月,半途秦壑定会派人禁止,还不必然定时送获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