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声“嗯”声音拖得绵长,阴沉绵长得让胆怯!噗通一片声,官员们全数跪下,连声说不敢!
萧袭月泪眼昏黄,怀里抱着银汉,走了两步就颠仆在秦誉怀中,抬头道:“我没事,不是我的血。秦壑竟然弃了帝位,埋伏在府中,偷袭……”
……
说完这一通话,秦壑似已经对峙到了极致。这时,门外他的部属立即破门而入――该当是早就在门外候着了,没有获得号令以是没有出去。
朝廷对选妃立后之事,在经历高太后和陈太后这两个让人闻风丧胆的女人以后,就变得格外格外的谨慎、谨慎!新皇即位大典迫在眉睫,可朝中对秦誉立萧袭月为后之事,却非常反对!
秦壑被气得不轻,咬牙切齿:“好!好个毫不悔怨!我便等着,等着看你再入冷宫,再母子分离、死无全尸!”
但有那么两个眼拙的老固执,硬是搏命进谏。“皇上就算堵得住臣的口,但是天下百姓的口,如何堵得住?陛下莫非要杀尽天下人么……”
……
后宫之争她如何不晓得,但是……秦誉为她支出如此多,她应当信赖他!
这一头,秦誉正与百官磨着,后宫里,萧袭月哄完了银汉,正听着从国公府探了返来的颜暮秋的禀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