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孙夫人愣了一下,双手扶着曹苗肩膀,略微推开一些,细心打量着曹苗。
孙权哈哈一笑,收了式。有酒保奉上布巾,孙权一边擦脸一边说道:“孤不过是学了点外相,当不得大用。不过常练这吴拳,感受比五禽戏有效,能够增加力量。”
孙夫人进了宫,来到偏殿。
孙夫人摇点头。“那我再问你,依儒者之言,是家大还是国大?或者说,是齐家为先,还是治国为重?”
等他听完孙夫人对孙登说的话,他想了想。“幺妹,依你之见,是修身为先,还是治国为重?”
曹苗恍然,时隔十多年,怪不得如此陌生,和小女人似的,还不如大虎放得开呢。他刚筹办安抚几句,孙夫人又道:“刚才是……第一次。”
孙夫人躬身一拜。“大王,不管答案是甚么,儒学并非至善之学是能够肯定的。以儒学修身尚可,治国则当有所弃取,不成拘泥贤人之言。”
当第一抹晨光照在武昌宫的宫墙上时,淡扫蛾眉的孙夫人带着几个女卫,在武昌宫前翻身上马。
若非曹苗年青力壮,经历丰富,还真对付不来。
记不清是第几次合,孙夫人终究筋疲力尽。她伏在曹苗怀中,看着垂垂泛白的窗户,一言不发,像一只和顺的小猫。
曹苗眼神朴拙。“当然是真的,人生第一次,当然要慎重些。”他搂着孙夫人的腰,再一次亲了上去。
“有事?”
孙夫人臊得抬不开端来,伏在曹苗肩上,一言不发。曹苗脑筋里一片空缺。刚才是第一次,那刘皇叔……是真君子啊,并且是坐怀稳定的真君子。面对这么标致的夫人,竟然都没碰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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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说,他一开端就晓得联盟不会悠长,不想留下后患?
孙夫人打量了孙登一眼,想起曹苗的胡言乱语,嘴角抽了抽,随即又规复了安静。
“论道!”孙夫人说道,声音不大,却非常果断。“前汉有石渠阁之议,后汉有白虎观之论,至尊何不效仿明君,建高台,聚英才,论道武昌?”
曹苗由衷的佩服刘皇叔贤明,要不然他那把老骨头能够等不到火烧连营了。
曹苗盯着孙夫人,踌躇了一下。“你不会是……第一次吧?”
孙权点点头。“幺妹所言,诚为至理,只可惜能看破这一点的人太少,纵有人能看得破,又碍于浮名,不肯直言,不是削足适履,就是阳奉阴违,名实乖离。何如?”
曹苗也不说话。折腾了一夜,他也累了,不知不觉的闭上了眼睛,沉入梦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