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凌靠在树上,呆呆的看着皇上。给小吵嘴灌完了药,皇上起家,舒心的笑了。江凌还是只能瞥见皇上的侧脸,初升的朝阳在皇上身后,为皇上镀上了一圈金边。江凌看着皇上脸上的笑意,心中像是被甚么东西填满了,方才的绝望惶恐顿时消逝不见。
大夫已经将银针插在湖里,拿出来后并没有变色,“七八成没毒。就算半夜有人投了毒,现在估计也顺着水流走了。”
江凌心中一惊,忙问道,“另有救吗?”
小寺人固然不懂,但还是飞普通地朝着乾清宫跑畴昔了。
“应是砒霜之类的毒药,约莫是鱼中了毒,天鹅又吃了鱼,才没有立即死。”大夫道,“现在也没甚么别的体例,只能灌些药汤出来,再让它们吐出来。只能尽人事听天命了。”
江凌急中生智,“湖里的鱼也都死了。那是不是说毒是投在水里的?查验查验水,是不是就晓得是甚么毒了?”
水禽湖上密密麻麻的,飘着一片片的红色。
待到大夫又灌下一口药后,皇上顺势不竭悄悄调剂小吵嘴脖颈的弧度,又在脖颈四周掐掐按按,江凌惊奇的看着,小吵嘴竟真的将这口药一滴不落的咽下去了。
江凌披垂着头发,一身薄薄的衣裤,上面尽是褶皱,看起来更像是睡觉时穿戴的。内里套着一个夹袄,□并没有穿裙子。
江凌忙看向小吵嘴,发觉小吵嘴现在落在地上,竟显得比其他天鹅更没精打采,闭着眼睛不动,若不是胸前微微起伏,江凌都要思疑它是否还活着了。
披风将微寒的风挡住,江凌感觉浑身一暖,她感激地看向皇上,皇上却没有看她,正侧脸看着一旁的天鹅。
江凌反应过来,忙在湖面上搜索,天鹅们都那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