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医师,这是?”牡丹也惊住了。
春菊楼作为这四周最有脸面的青楼,虽不豪华倒也气度,门面站了半条街,门口几个妆浓粉厚的虔婆热忱地拉拢着看起来荷包充盈的客人。挽茵在远处亲眼看着祝文安等人走了出来,她是不能从正门进的,女儿身进青楼不免引发围观。幸亏当年被追捕的时候,她跟着张之栋学太轻功,师承神偷的轻功要翻进一座青楼太轻易了。
“找到你要找的人了么?”牡丹问挽茵。
夜晚的春菊楼热烈不凡,一桌桌挤满了来寻欢的客人,那些揽客的女子穿的一个比一个华丽,与她们比起来挽茵承认本身确切有点“寒酸”。一楼大厅的正中心有一个方刚正正的大台子,供歌姬舞姬们展露才艺,现在台子上正有几个穿戴清冷的舞姬献舞,估计都不是甚么红牌,因为台下的客人都没有过量地重视她们。台子两侧是些吹拉弹唱的艺女,和着她们奏出的曲调,全部春菊楼一副歌舞升平的气象。
“我来吧。”祝文安说着用轻功跃到台上。
正如挽茵猜想的一样,在台上轻歌曼舞的珠儿嘴角和耳朵缓缓流出鲜血,身材软趴趴地倒下去。耳边顿时响起尖叫声,弹曲的艺女围在台下不敢上去,几个虔婆跑上去扶起珠儿检察,却也不晓得能做甚么。
“我花了大笔银子从太中的青楼买来的,她本来是那儿的头牌花魁,叫珠儿,那舞姿那风情迷倒了多少人呦,你如何对我楼里的女人有兴趣,难不成你是……”
这个镇对挽茵来讲已经陌生,春菊楼倒是她熟谙的,因为春菊楼恰是青榜购买的财产,本来只是装模作样的空壳子,用来当作交换见不得人谍报的场合,交给牡丹打理,不料牡丹对它比对那些血淋淋的任务感兴趣多了,只几年时候就让它成为远近驰名的烟花之地。既知他们谈的是烟花柳巷,挽茵内心很不齿地哼了一下,不过祝文安一向标榜本身是朴重的侠士,在他面前提青楼不太好吧。
“太中……离得倒也不远……”祝文安低声说,堕入了深思。
“把她放在地上平躺,都别碰她,把稳毒液颠进心脉里去。”挽茵跳下台子大喊,几个虔婆本就是没头苍蝇,顿时照她说的做了。
挽茵低头打量本身的衣服,用的是上好的布料,不就是格式简朴了点嘛,小声嘟囔:“明显是你这里的女人都打扮得太夸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