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弟子正被本身的师兄指责口没遮拦,不料祝文安却很感兴趣的模样:“十八岁的舞姬?边幅如何?品性如何?家中原籍在哪?”
“你能救她么?”
“牡丹!”挽茵嗔怒地叫道。
正如挽茵猜想的一样,在台上轻歌曼舞的珠儿嘴角和耳朵缓缓流出鲜血,身材软趴趴地倒下去。耳边顿时响起尖叫声,弹曲的艺女围在台下不敢上去,几个虔婆跑上去扶起珠儿检察,却也不晓得能做甚么。
“我花了大笔银子从太中的青楼买来的,她本来是那儿的头牌花魁,叫珠儿,那舞姿那风情迷倒了多少人呦,你如何对我楼里的女人有兴趣,难不成你是……”
“把她放在地上平躺,都别碰她,把稳毒液颠进心脉里去。”挽茵跳下台子大喊,几个虔婆本就是没头苍蝇,顿时照她说的做了。
“呸,你才是贼。”
挽茵没想到本身刚翻太高墙就被人盯上,她感受有点不安闲,又想不出那里不安闲,下认识地把淬了毒的银针埋在手指间增加安然感,蹑手蹑脚地在院子里寻觅,她在这里行动不便利,如果能找到牡丹就好了。
春菊楼作为这四周最有脸面的青楼,虽不豪华倒也气度,门面站了半条街,门口几个妆浓粉厚的虔婆热忱地拉拢着看起来荷包充盈的客人。挽茵在远处亲眼看着祝文安等人走了出来,她是不能从正门进的,女儿身进青楼不免引发围观。幸亏当年被追捕的时候,她跟着张之栋学太轻功,师承神偷的轻功要翻进一座青楼太轻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