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狁起先有些无语,不过再被他挑起下巴后,忽得有了点兴趣。不过现在见他停了下来,也感觉奇特,眸子里便含着几分猎奇地看着他。
凌深说得随便,但是于狁听着到底不是无动于衷的,扯开他的衣服,瞧见那绷带底下又见赤色,也是心疼的。他轻手重脚地解下绷带,边还说道:“我给你换绷带,这几天待在船上了,你就乖乖的别乱跑乱跳了。”
两人出了兽医馆,凌深对于狁的第一句话是这么说得:“你不能太宠它了,会把它给宠坏的。”
凌深抱怨地昂首瞪了他一眼,警告道:“别刺激我啊,不然现在就把你脸上那玩意儿撕了。”
于狁愣愣地望着身侧的人,好半天赋贯穿过来此人说的“它”是谁,一时就有些哭笑不得。
于狁无法地瞪了他一眼,感觉此人的确想被调戏想疯了,最后待他将绷带绑好了,想了想,到底说道:“等你把伤养好了再说吧。”
凌深之前也是坐过船的,不过那都是轮船,此次倒是第一次坐这类陈腐的划桨船。提及来这类划桨船天然是比不上轮船稳妥,开初几天,凌深也实在有些不风俗这类偶尔晃闲逛悠的感受,早晨睡觉的时候更是仿佛本身浮在水面上普通,跟着波浪一沉一浮的。
这模样的发髻实在有些奇特,也无怪乎当家的在看了一会儿后,“噗嗤”一声直接埋首进了凌深的肩窝处,然后一抽一抽地笑了起来。他笑得无声,但是他那不住颤栗的肩膀倒是奉告或人他在偷笑了,大当家的认识到这一点,顿时不依了。
这南边的船埠是这城里独一的一座船埠,也是靠近北方的城镇中最大的一座本地船埠了。停靠在这边的船只多是直接南下的,有客船也有货船,也不乏一些有钱人本身的私家船只。
“你这是在调戏我?”大当家的腔调愉悦,就这么弯着眉眼回望畴昔。只是这镇静的神采却在触及于狁那全新的样貌时,徒然一顿,大当家的明显还不风俗他家这位的新模样啊。
于狁有些没好气地扯了下他的衣领,说道:“别想多了,我只是想看看你的伤,明天赶了一天的路,也不晓得伤口如何样了?有没有裂开过?”
于狁低垂的眸子望着那一段白花花的颈子,苗条的带着薄茧的手指就这么从那白腻的耳垂处一起轻抚着,沿着那曲线渐渐而下。
“这里都暴露来了,挺都雅的。”这说着,竟是垂下头,在他耳朵前面亲了下。
大抵是明白了他们的目标,于狁不在华侈时候,速率拆了凌深那发髻,简朴地将他那头发原样绑了起来,这才带着他分开堆栈,转而向南边的船埠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