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深被船长警告了不能带这只黑老虎上船面,因而只好让大猫仔跟两匹马儿一起待在临时的马厩里作伴,并宣称若它不乖,就不给它肉吃。也不知这只小牲口有没有听懂,总之被警告以后,小牲口就乖了很多,安循分分地待在两匹马之间,而至于这临时马厩里的其他三匹马,在看到大猫仔出去以后,就簌簌颤栗地蹲在地上不肯起来了。

“我可没妒忌,只是感觉……”此地无银三百两,但大当家的还是要执意解释这么一句,不管如何样刷点存在感也是好的。不过后半句话他却忘了说出口,就在他昂首之际,正巧看到站在劈面冷巷口那一抹高大熟谙的身影。

于狁有些没好气地扯了下他的衣领,说道:“别想多了,我只是想看看你的伤,明天赶了一天的路,也不晓得伤口如何样了?有没有裂开过?”

如许的话,鬼都不信,更别说是大当家的了。

于狁低垂的眸子望着那一段白花花的颈子,苗条的带着薄茧的手指就这么从那白腻的耳垂处一起轻抚着,沿着那曲线渐渐而下。

这下,于狁是完整无语了,就这么冷静地望着凌深,久久都没有反应。

凌深一进房间,摆布打量一番还算对劲,便寻了个杌子坐了下来。只是他才坐下,就听与他一同出去的于狁说道:“你先把衣服脱了,我看看。”

两人出了兽医馆,凌深对于狁的第一句话是这么说得:“你不能太宠它了,会把它给宠坏的。”

这南边的船埠是这城里独一的一座船埠,也是靠近北方的城镇中最大的一座本地船埠了。停靠在这边的船只多是直接南下的,有客船也有货船,也不乏一些有钱人本身的私家船只。

于狁愣愣地望着身侧的人,好半天赋贯穿过来此人说的“它”是谁,一时就有些哭笑不得。

当家的晓得这小牲口估摸着是晕船了,却不晓得合用于人类的晕船药对这小牲口有没有效,也怕它吃坏了,因而只能一拖再拖。幸亏船行三今后,便到了一处停靠船埠,这艘楼船会在这船埠逗留半天时候。这段时候里,若客人有需求,也是能够下船自在活动的,不过必须得在开船之前赶返来,不然过期不候。

凌深眼睛一亮,揪着他的衣领子将他拉到跟前:“这但是你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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