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我们去哪儿?”凌深转头问于狁,趁便接过他递上来的缰绳。
马厩的人终究看不过眼,抽出马鞭对着氛围空中“唰唰”地抽打了好几下。不过他们还未将那鞭子朝那两匹马身上抽去,劈面一声虎吼吓得他们连马鞭都握不住,连抖两下就差没把马鞭给掉地上了。
凌深背靠着于狁,在听到他这话后特别对劲,刚想说甚么,本来还帮着本身的绳索突然一松,紧接着又听身后那人低声提示:“别动。”
大猫仔见到熟人倒是尽情得很,先是迈着豪放的步子绕着那船长走了两圈,以后蹲在他面前,张嘴吼了一声。这吼声不是很响,比起那种充满恐吓的叫声,这吼声更想是打号召似的。
“谁啊?”那小厮探出个头来,瞧见两个不熟谙的站在门口,脸上的神采立马就变得不如何好了。
最后是于狁上去把那几只小牲口领返来的,给了那马厩的卖力人一些银钱,也算给这些人压压惊,免得被只老虎吓出病来可不好。
得了这答复,于狁和凌深天然也不逗留,从速取道往船埠方向走去。倒不是筹办自投坎阱去的,而是去取回一些东西,他们可还记得被他们落在船埠的几只小牲口。
提及大猫仔,在摆脱那些追捕后,就奋力跳回到了之前那艘楼船上。
船长见此,混乱的心终究有所淡定了。他深吸了口气,嘴上不断念叨着,将那两位听任小牲口跑返来的仆人给狠狠骂了遍,边骂边认命地去船上的厨房给大猫仔弄了块新奇的肉来。
就当四周的人都不存在似的,于狁伸手按了按那一片红,低声问道:“你脸如何样?”
“既然访拿令已撤消,那我更没有随你走一趟的事理。”于狁直直望着侯月滨,眸中尽是果断。
别看这匹玄色大马常日里安温馨静,仿佛很好驯养的模样,实际上它才是最霸道霸道的一匹。都说咬狗不叫,这匹黑马也是如此,不叫不闹,倒是已将好几小我踢翻在地了。
凌深向来是脸皮更厚的阿谁,当家的若不在乎,没事理他还会在乎四周那一群人,轻笑一声,反问:“那我转头可不成以揍那家伙一顿?揍完了大抵我就没事了。”
那小厮回过神来,赶快带着人往里走去。
旁人听来这话像是打趣一样,但于狁是晓得此人的性子的,脸上是笑着的,嘴上也是随便的,可内心指不定恨死那家伙了,天然不会等闲放过那家伙的。当然就是当家的,也是不想放过那家伙的,现在自是要助纣为虐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