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啊?”那小厮探出个头来,瞧见两个不熟谙的站在门口,脸上的神采立马就变得不如何好了。

旁人听来这话像是打趣一样,但于狁是晓得此人的性子的,脸上是笑着的,嘴上也是随便的,可内心指不定恨死那家伙了,天然不会等闲放过那家伙的。当然就是当家的,也是不想放过那家伙的,现在自是要助纣为虐一番。

“侯大人,这貌似和你没甚么干系吧。”于狁的口气还是不冷不淡的,仿佛劈面前这位中郎将并无好感。这让凌深奇特极了,还记得那小兵曾和他说过,当统统文武百官都与于狁对着干的时候,只要这位中郎将会替他说好话,但看于狁对此人的态度,仿佛另有隐情。

两人随即往回走去,之前城东那处小城门的守城兵士是早已被侯月滨叮咛了的,眼下见了两人牵着两匹马,身边又跟着只老虎,虽踌躇了下,却还是把人放了出去。

终究,于狁叹了口气,不过他并没有说话,而是率先劈手将人夺了过来。凌深只感觉绑着的手臂被人扯了下,下一刻背部就抵靠在一个熟谙的胸膛上。

得了这答复,于狁和凌深天然也不逗留,从速取道往船埠方向走去。倒不是筹办自投坎阱去的,而是去取回一些东西,他们可还记得被他们落在船埠的几只小牲口。

只是有些话能当着人的面说,有些话则不能,因而就见于狁又向着凌深的耳朵靠近几分,抬高了声音说道:“等过几日,我给你将那人寻来,你本身脱手解气。”

于狁见侯月滨不再说话,也不再华侈时候,开口便要求分开。

凌深嘴角一抽,虽说他早已接管了这个身份,但也远没到听到这称呼无动于衷的境地。

一进城门,于狁便似有了极其明白的目标地,领着凌深往南边行去。主城里因多是富朱紫家的宅邸,就是沿街的店铺也装修的极尽豪华有序,一看就比外边的小商小贩高大上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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