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看个鬼一样地看着他,他回身进门,我冒出一句,“落到你手上呢?”
方才捡回一条命来又被他冷嘲热讽,纵是木头人也被磨出两分气性,我怒从火中来,恶向胆边生,一扫四下无人,勃然大怒道:“纪琛你莫逼人太过!我既皇储也非纪糖本人,你公开逼良为娼,以冒充真,欺君罔上,就不怕回京以后我向今上揭露你个无耻之徒,要你的命吗!”
即将生不如死的我很悲忿,一不谨慎早晨吃了三大碗饭,撑获得了半夜才迷含混糊睡着。这一睡就是日上三竿,太阳照了屁股我打着呵欠从床上滚下来,坐在饭堂吃完早餐,饭堂的小二殷勤地笑着过来:“女人,今儿还在这住吗?”
敢情这还是个黑店来着!!!再说你们美意义说我们来路不正吗,于狗/官都不美意义开这个口啊!说时迟那是快,来不及骂狼心狗肺的纪琛,当机立断我想跑路,哪想前些日子下了阵秋雨,这副身子骨竟在关头时候给我撂挑子,两腿枢纽咯吱一声,一个踉跄四肢朝下我摔了个狗□□……
死里逃生的我得空多顾,疾走出一段后终究在一处偏僻木门外碰上长身玉立,倚门等待的纪琛,他病恹恹地看了我一眼:“王八走得都比你快。”
统统人一怔:“纪琛是谁?”
“哼!妇人之仁!”
跟在他身边绝悠长之计!我深思着入京定是不能的,连西山县一个破庙里的老衲人都能看出我的本身,莫说能人异士无数的皇城中了,光是有历代国师坐镇的钦天监就够我喝上一壶了。
我大怒:“有种你找个王八来和我比一比,我绝对比它快!”
“殿下,您受累了。”扶起我的是个长眉入鬓,目若朗星的年青男人,他拿出块手帕踌躇半晌终是恭敬地双手递给我,“长汀来迟,请殿下恕罪。”
提及国师,长汀仿佛尤其顾忌与讨厌:“不要提萧四阿谁装神弄鬼的方士!”
恰是火烧眉毛情急时候,一行人蓦地突入驿站当中,刀剑相撞之声顿时不断于耳。不到半晌,掌柜连同他的那群乌合之众十足双手捧首,鼻青脸肿地蹲在墙根处。
我:“……???!”
可跑吧,我看了一眼人群当中如影随形的江河,这一步刚迈出去没准就成了他刀下亡魂。重生过一次我并不怕死,但我非常惊骇身后一个万一投到了阿猫阿狗身上,这可如何是好???
他嘲笑:“大晋皇太女和只王八一较高低?你是想明儿一早成为全大晋的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