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萧四之名我是第二回听到了,本来他就是街头巷尾大家奉若神明白当朝国师吗?一搁国师叫萧四,这也太……随便了吧。我看长汀态度狠恶,不提萧四,那提提别的一个让我咬牙切齿的人:“纪琛呢?”

敢情这还是个黑店来着!!!再说你们美意义说我们来路不正吗,于狗/官都不美意义开这个口啊!说时迟那是快,来不及骂狼心狗肺的纪琛,当机立断我想跑路,哪想前些日子下了阵秋雨,这副身子骨竟在关头时候给我撂挑子,两腿枢纽咯吱一声,一个踉跄四肢朝下我摔了个狗□□……

“汪!汪汪!”

方才捡回一条命来又被他冷嘲热讽,纵是木头人也被磨出两分气性,我怒从火中来,恶向胆边生,一扫四下无人,勃然大怒道:“纪琛你莫逼人太过!我既皇储也非纪糖本人,你公开逼良为娼,以冒充真,欺君罔上,就不怕回京以后我向今上揭露你个无耻之徒,要你的命吗!”

可跑吧,我看了一眼人群当中如影随形的江河,这一步刚迈出去没准就成了他刀下亡魂。重生过一次我并不怕死,但我非常惊骇身后一个万一投到了阿猫阿狗身上,这可如何是好???

此言一出,阿谁叫长汀的七尺男儿竟是红了眼眶:“幸而宗和与殿下有个一面之缘,如果殿下有个闪失,可叫长汀如何是好?!”

不过看这个叫长汀人的行动,临时没有伤害我的企图,我略为放心。只是这情状已是骑虎难下,纪琛半开打趣的话语犹在耳侧,我若矢口否定这些人也一定会信,不如姑息着先装上一装那纪糖作为缓兵之计,以后等他们放松警戒再图谋策不迟。

昂首再想想,嗯,还是做人好。

“哼!妇人之仁!”

“瞧瞧这雷霆万钧,莫敢直视的威仪气势,”他有气有力的声音像毒蛇一样钻入我耳中,“另有这一模一样的面庞儿,说不是我们的皇储殿下谁信呢?”

他拉着嗓门一声吼,也不知从哪个角落里嗖嗖站出三五大汉,各个雕龙纹凤,横肉丛生。掌柜尖嘴猴腮奸笑了笑:“昨儿我一看就晓得你们三个来路不正,也不看看这是甚么地儿,我谁罩着的!我赵爷的店岂是你们能撒泼的!刚好妙音阁里刚逃了个女人,就由你来补差好了。”

说完他快速放开了手,和顺地摸摸我的脑袋,轻声细语道:“乖了,赶了一天路累了,进驿站好好歇息。”

即将生不如死的我很悲忿,一不谨慎早晨吃了三大碗饭,撑获得了半夜才迷含混糊睡着。这一睡就是日上三竿,太阳照了屁股我打着呵欠从床上滚下来,坐在饭堂吃完早餐,饭堂的小二殷勤地笑着过来:“女人,今儿还在这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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