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他打了个措手不及,这本《晋律通鉴》我倒是见过,但压在于县令的金丝楠木桌脚下只见封皮儿不知详确,这让我从何答之!
言罢,纪琛信手拈起一本《晋律通鉴》:“听闻太女殿下才情敏捷,对刑狱断案很有见地,连大理寺与刑部两位正卿都敬佩不已,我们便从这开端吧。”
“啊?”我茫然,肩上沉沉一压,身不由己空中朝下被他紧紧按在地上,一压一推间等我回过神来薄薄的棉袍已然被他推在了腰上……
他点点头,又道:“说是这么说,但毕竟长公主佳耦二人当年死得极惨……”
我被他吓了一跳,猛地撑起家子,“咔”木头的磨合声在房中格外清脆,我顿时手脚冰冷,如堕冰窟。
他这反应我并不奇特,好笑道:“六王又不是凶神恶煞,值得你这么怕?”
长汀的神采突地那么一变,调子也走了样:“六王爷?”
一日畴昔一半,一本《晋律通鉴》我尚未翻畴昔三分之一,倒不是它内容晦涩难,而是这夏季地板冰冷,即便烤了火盆,时候一久四肢不免发麻。乃至于我翻书时都要谨慎翼翼,恐怕行动一大,咯吱一声脆响吓死我那堂上发楞的“六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