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如有所思地点头,当即命宫女拿去实验。
“呵呵……这丫头,风趣!哀家年青的时候,夙来如她这般,随心所欲,你可莫要孤负了人家女人。”
至美容颜,肤若白玉,眼若晨星,明艳无俦,粉颊似嗔含笑,婀娜轻转的身姿似弱柳扶风,蛟绡纱袍回风舞雪,裙摆上星光闪动……单看着这曼妙舞姿,竟似模糊听到乐声为之奏起。
见她要坐回凤椅,御蓝斯忙恭敬昂首,谨慎翼翼地搀扶着她。
皇祖母前一刻于寝殿内,却轻描淡写一句,安抚了他的严峻。如此用心良苦,不过是不想他堕入两难之境。
乍一看,画上高绾着飞仙髻的美人,竟似要飞舞而下。
她抬眼看到儿子御穹,神采又冷了几分,精描细画的凤眸垂下去,再懒得抬起。
“母后,老七和之煌返来,臣妾特别在御花圃里布了宴席。”
太后俄然暴怒,獠牙血眸都闪现,世人轰然跪了一地,高呼太后息怒。
太后坐下来,表示世人免礼。
太后犹疑感喟,“这……像极宁安王妃王绮茹,但是,王绮茹容颜也该老去,这女子更比王绮茹更多几分灵气。这身姿,这眉眼……啧啧……哀家找不到词汇来描述。”
“恐怕是你画得夸大了。哀家手上也有一幅画,是西门向蝶回禀复命时送过来的,哀家所见到的苏锦璃,可不是这个模样的。”
“可爱的西门向蝶!竟拿这东西来棍骗哀家,屈辱我孙儿的目光?!哀家就晓得,她请旨去送犒赏,定打了甚么鬼主张!”
御蓝斯忍不住笑道,“皇祖母,这就是您喜好的苏锦璃!”
御穹恭敬笑了笑,在太后左手边,紧挨着皇后西门冰玉坐下来。
锦衣华服的男女,比花更艳。个个端倪如画,贵雅沉寂,刻毒清傲,仿佛一尊尊没有温度没有灵魂的斑斓玉像。
御蓝斯忙起家,拿起箱子里的东西为她先容播。
她清甜地叫着皇祖母,钻到太后怀里。
四周亮如白天,花气香浓,鸟语声声,虫鸣幽幽,很轻易令人曲解成这是一个没有黑夜白日之分的幽冥之境。
太后蓦地回过神来,不由慨然长叹,“自打你母亲身后,哀家再没见过如此绝妙的人儿。”
,“皇祖母,您放心,下次我去,定把锦璃接过来。”
几个箱子里的宝贝,御蓝斯都一一先容过,太后爱不释手地边看画上美人,边赏宝贝,越看越欢乐。